跑哪儿?我又不会吃了你。跪在冰凉的地砖上,他的身体伏了上来,言止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安果不由看向了下面,那根东西不好看甚至说丑陋,此时正突突的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跳动着,她不断后退着,恐惧的扯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言止老公,放过我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求你了
啊呜他堵住了她的唇瓣,大舌像是bào风一样的在里面席卷着,这样的亲密她非常的不喜欢,安果一直幻想着自己未来的丈夫能温柔的抚摸自己,亲昵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渐渐的他的吻轻柔下来,像是bào风过后的细雨,冲刷着她受过的伤害,言止将她抱在了怀里,半晌没有一点动静,像是在平静着自己的心情一样,她在这样的怀抱之中渐渐的不在恐惧,身体也不在颤抖。
吓到你了?
我以为你会进来。
不会的。尽管他很想,吻了吻她的发丝,言止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你难道没有什么事和我说?
说什么?该坦白的全部都坦白了,她对他再也没有一点点的欺骗了。
工作。不温不火的说了俩个字,安果身体一僵,一下子把这茬给忘记了。
我忘记和你说了。
哦,忘记了啊直接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这个时候已是huáng昏晓,天边暖色的夕阳让这个男人显的温和起来,他面如冠玉,浓密的睫毛遮挡住那双深邃狭长的眉眼,安果能看到从他眸子里倾露出来的颜色,不冷不热的色调,和他的性格一样。
她莫名的有些忐忑和罪恶感,明明自己只是单纯的忘记说了,言止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但听着他的语气她就有种qiáng烈的罪恶感,安果双手撑在他左右,慢慢的凑了过去,黑色的发丝落在男人的胸口,成了一抹很qiáng烈的颜色。
对不起,我原本想和你说的,结果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初莫锦初。他没有说话,眨了眨眼睛,安果垂下头亲上了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言止的唇瓣很软,这是自己第一次意义上的亲吻。
见他还没有什么反应安果有些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真的
安慰我。说了三个字之后眼睛一闭,那架势活脱脱像是等待人服侍的土财主。
沉默了半晌,安果伸手戳了戳他jīng瘦的腰身,将衣服慢慢撩了起来,露出他浅铜色的皮肤,也许是经常不晒太阳的原因,言止在男人里算是偏白的,她看着胸前的那俩颗红点,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随之在嘴里啃咬着。
恩眯起眼睛看着伏在胸口的安果,他搂住她的腰身这里不能咬,下面可以咬
这里不能咬,下面可以咬。
和言止相处久了安果的脑子貌似也好用了不少,她立马开始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下面可以咬。
可以咬
咬
咬字分开念
脸色一变,缓慢的将视线落在了他双腿之间
人间乐园(三)
言止醒过来的时候安果已经不在了,放在chuáng边的时针指向了8,他平时的睡眠不是很好,但只要安果在身边的话就睡的格外的舒心,今天稍微的有些晚,过俩天伤口就能拆线了,到时候
言止意味深长的笑笑,换上衣服之后下了楼。
叮铃——
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上前打开了们,进来的人眉眼之间满是不羁冷峻的神色,莫天麒绕过他进了屋子,环视一圈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那样子显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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