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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止觉得好笑,自己在生命垂危的时候也没有紧张,反而在这个时候紧张了,轻轻推开了安果,言止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走了出去。
醒过来都晌午了,睡着也没觉得多饿,一醒来倒是饿了,她看到放在chuáng头柜上整齐叠着的小礼物和上面银色的盒子,安果将那盒子拿过来又打开,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她惊的张开了嘴巴,随之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那是一颗砖石,那是一颗名为Darry Ring的砖石,它很特别,这颗砖石只有男性可以购买,并且一生只能购买一次,也就是说,一个男人这辈子只能送给一个女人一枚Darry Ring,Darry Ring相信真爱只属于两个人。
这枚戒指很少有人买,因为他们不懂真爱。
晶莹的泪水落在砖石上面,她伸手抹去又滑下来:自己曾经用尽一切心思想得到那个男人的真爱,而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一个男人的一辈子。
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她的动作很郑重,随之穿上那件漂亮的红色礼服走了下去。
她站在楼梯口中间,悦耳的钢琴声回响在宅子里,窗帘拉着,长桌上放着蛋糕和蜡烛,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来回流转,他的气质高雅如同中世纪贵族后裔。
男人低垂眉眼,高挺的鼻梁下是粉色的唇,那唇不会说过多的情话,在吻的时候会温柔也残bào。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言止抬头看着他,眼神晕染着浅光,唇角的笑容美丽如同月光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
这次她听懂了:我在等你
都说法语是最优美的语言,他在用最优美的语言和她告白。
抿唇对着言止笑着,身穿红衣的女子像是最美艳的太阳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attendre!
她也在等他,从生下来的那刻起。
她现学现卖,言止笑容大了大,起身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可以和我跳舞吗?
好。
俩个人的身影一直在偌大的宅子中旋转着,外面是寒风凛冽,里面是柔情蜜意,今天是俩人的情人节,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情人节
我会永远对你这么好鼻尖对着鼻尖,言止轻声说着。
她很幸福的窝在他的怀里恩我安果刚想说我也是的时候电话响了,宅子里的电话很少有人打来,言止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很讨厌有人打扰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
喂。上前接起了电话,声音冷淡没有一丝感情。
对面沉默几秒,传来了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声音请问安果在吗?
找你的。将电话递了过来,她微微一愣,随之接了起来,言止环上她的腰,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后天就是冬至了,我和你伯父商量让你回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柳枝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看样子他们是同意了莫锦初和林苏浅的婚事了,安果唇角的笑容浅淡——
不用了,我和我先生一起。
你先生?刚才那个男的。
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你们更要过来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一声不响的结婚都不说一声!柳枝的声音满是急切,在之前他们一直把安果当成儿媳妇,就算不能喝自家儿子在一起也是一个gān女儿,现在什么都没有就私下结婚,她自是不乐意的。
言止眸光沉了沉,修长的手将电话抽了出来喂,您好。
您您好言止的声线过于冷淡,那种压迫感隔着电话线传了过来,不由哆嗦一下,柳枝等着他开口。
后天我会和安果回去的,请您放心。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那边嘟嘟的声音,柳枝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莫家是军家,一向注重礼仪,言止那有些高傲的样子已经让她产生了不满的情绪,殊不知他一向不把一切都放在眼里。
都冬至了
过来吃蛋糕。牵着她走向了餐桌,切好一块递了过去。
安果抿着蛋糕,小心翼翼的看着言止,对方神色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她莫名有些不安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什么?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