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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母女两个到的时候老太太老早就等着了,她还是特意回了自己住的那边拿了钥匙,趁着景仰睡着的时间回来等她们的,毕竟是桑清搬过来的日子,礼节上她总不能怠慢。
哎呀,桑清,我可把你盼来了,累了吧!那个,别动了,让他们收拾,你歇着。桑清刚一进来,老太太就一阵招呼。
对于这个亲家母,闻清还是很满意的,接触了几次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刁钻的老太太,很开明,一点都没有看不起桑清,当然,她也知道,这中间桑清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
桑清站在主卧门口,看着婆婆忙来忙去,十分不好意思:妈,您别忙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老太太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让你gān哪儿行啊?不行,你多休息,以后啊,家里的事你都别动手,让保姆gān,想吃什么就叫保姆做。她说完这话之后看了眼桑清的表情,又继续道:还有啊,景深如果不识相,欺负你的话,你就过来告诉我,别跟他吵,你告诉我之后,我替你骂他!
我知道了。桑清尴尬地笑笑:谢谢您,妈。
哎,都一家人了还整什么谢不谢的,对了,景深也该回来了,我刚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哦,对了,以后他要是总不回家你也告诉我,我给你收拾他。
桑清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却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她早就对景深死心了,事实就是,不管景深以后做了什么,她都不置一词,视若无睹,更别提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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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留在这里吃了顿晚饭之后就走了,老太太也急着回医院看景仰,和闻清一块儿走了,偌大的房子里瞬间只剩下了景深和桑清两个人。
桑清从沙发上站起来,瞧都没瞧景深一眼,一个人上了楼,回了卧室。
今天有些累了,再加上孕妇本来就嗜睡,桑清洗过澡之后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领证之后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没什么jiāo流,这点景深也很无奈,他不知道是桑清突然变了还是他从来就没真的了解过她,他也无心研究这些,娶她也只不过是为了救景仰,再无其他原因。
景深在书房里呆到十一点钟之后就回了主卧,他早已经将那个什么互不gān涉的协议抛到了脑后,一开门就看见了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躺在chuáng-上,鹅绒被盖在她肚子上,她纤细的长-腿就露-在外边。
景深脱了拖鞋,上-chuáng之后就从身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很软,刚贴上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一点点胀-大,手忍不住地就从她的腋窝穿过去,覆-上她的胸。
桑清被他这样过分的动作弄醒了,她立马从chuáng上坐起来,然后推开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怎么了?
怎么了?景深反问她,我摸一下你,有问题没人?你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你忘了我们定的协议了吗?桑清皱眉,说着就要下chuáng,我去客卧睡,你一个人在这里睡吧。
你这是闹什么?景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和我闹脾气?
我们说过了,互不gān涉。桑清重复一遍:是签了字的,我们都要遵守,你gān什么我都不会管,放心。
景深看着她一副恨不得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一阵冷笑,行,桑清,你行。他说着便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走了出去。
桑清待他离开之后才敢流泪,这段时间她过得太压抑了,基本上每一次情绪的大起大落都拜他所赐,在他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下来,对她说要留下孩子的时候,其实桑清是有过一丝欣喜的,她甚至很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心疼她,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她留下来。
可是后来看到景仰之后彻底将她这个幻想打破了,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对他死心,一定要死心。
越想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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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开车出来之后,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的时候从锦和带回个姑娘去,想到这里,他便再次发动了车子,到了秦于归那边。
因为已经是深夜,秦于归作息又一直很有规律,所以景深进去的时候屋里都黑灯的,秦于归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景深皱眉,摸索到灯的开关之后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秦于归半梦半醒间听到客厅有动静,她有些害怕,慢慢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然后走到客厅,看到来人是景深之后,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过来。景深见她出来,便沉着声音吩咐她。
秦于归本来还想回卧室穿一件外边的衣服,可是她又不敢违抗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景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秦于归尴尬得不行,便没话找话:景先生,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