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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没有理他,慢慢地挪到chuáng边,准备穿拖鞋下chuáng,可是中途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景深抓着她的手腕,将手覆上她的肚子,继续说道:昨天你太累,可能没有听清楚。
我再说一遍。他自顾自地说,你是我女人,肚子里的是我孩子,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有别人碰你、碰她。
我觉得你有病。桑清拍开他的手坐起来,心里一阵抵触: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不堪,你放心,我不会像钱纯一样给你戴绿帽子。
这是桑清第一次和景深说起钱纯出轨的事情,其实她五年前就基本知道个大概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事情对自己没关系,知道了就装不知道,反正她只是想在景深这边拿到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时候,桑清会觉得景深jīng神有问题,又或许被背叛过的人都是这样的,对什么都疑神疑鬼,而且偏执地相信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任别人跟他怎么解释他都不信,只信自己,并且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计划着背叛他。
景深听了桑清这句话之后脸立马黑了,他没想过有一天桑清会这么跟他提起来钱纯,而且她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他心一狠,立马伸手掐着她的脖子,怒视着她: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不然我掐死你。
桑清却一点都没有服软的意思,qiáng笑着看着他:怎么?你这是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了吗?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收回去?我有错么?
桑清——
你的威胁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桑清一脸无所谓,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掐死我也可以,如果你不在乎景仰的命的话。
我发现我是真的没有了解过你。景深听到景仰的名字之后,手一松,放开了她,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以前她柔柔弱弱的,每次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时,她根本不会反抗,现在嘴皮子却这么厉害,竟然能将他说得哑口无言。
彼此彼此。
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因为,他根本不给她了解的机会。
既然命运注定他们非得这样纠缠在一起,那就彼此折磨吧,至少桑清觉得,在跟他离婚之后,短时间内自己不会再*上别人。
就当是给以后的自己,留一段回忆,尽管这回忆并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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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晴觉得孔虞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甚至有些jīng神恍惚,以往他抱着她的时候,虽然嘴里叫着桑清的名字,但至少脑子里是清楚地知道她是谁的,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分不清楚了。
余晴动作自然地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下来,然后低头看着他昨晚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轻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自己chuáng边的内-衣开始穿。
孔虞还没醒,还好今天是周末,她看着他睡得沉,也不想将他叫醒,以前她和孔虞从来没有一起过夜的习惯,可从桑清结婚之后,孔虞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有时候甚至睡觉的时候还会抱着她。
不过,梦里叫着的,依旧是桑清的名字。
余晴觉得自己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她一直觉得自己一切都很好,不羡慕别人也不会眼红,可是桑清,让她无法控制地嫉妒。
正这么想着,孔虞就醒过来了,他刚睁眼就看到了只穿了内衣的余晴,她的背很白,白得有些刺眼了,孔虞揉了揉眼睛,将自己的眼镜从chuáng头柜拿过来戴好,然后从身后圈住余晴的腰,头靠在她的颈间,轻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今天不是周末,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余晴回过头看着他,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开口说话之后,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作一滞。
是在和我说,还是和桑清说?余晴冷冷地看着他,嫉妒像是一把火,在心中不停地延烧着。
晴儿,你又调皮了,你就是桑清,别跟我闹脾气了。孔虞笑得很灿烂,他戴了眼镜之后真的很好看,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个变态,至少余晴是这么认为的。
孔虞说完之后,又将手放到了余晴的肚子上,触到她平坦的小-腹时,他目光一凛,立马将她搂紧:孩子呢?你的肚子怎么已经平了?上次我摸的时候还有的
余晴冷笑着将自己的手覆上他的手背,然后柔下声音来对他说:我打掉了呀,我才不会要你的孩子。
你胡说八道!孔虞情绪很激动:上次你还告诉我是个女孩子,你说她很乖很听话。我就知道我们的孩子一定很乖,跟你一样乖。所以你也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好不好?
孔虞。余晴实在演不下去了:你喜欢玩角色扮演的话,还是另外找人,我觉得我真的没办法对着一个神经病说这么恶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