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跟本不听景深的解释,回家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景深跟着她走到卧室里,看她打开柜子拿衣服,赶紧制止了她。
桑清。景深抓住她的手,语气渐渐放软,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柔声哄她:我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她。
你的话,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桑清倒也没有挣扎,景深,我已经和你妈说过了,如果再看到一次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们就离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之前我答应不和你离婚,是为了瑟瑟的抚养权。这次我提离婚,瑟瑟也不会再次变成你算计我的筹码。
你对我,没有信任?景深的目光逐渐黯淡下来,似是在失望,他扣住她的肩膀,唇几乎要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认识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信过我?
我信过。在你第一次带我回家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偶尔对我好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在你把我从手术台上抱下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可是景深,你最擅长的,就是让我美梦破裂。
你以为我能忘记你为了钱纯侮rǔ我吗?说到这里,桑清有些哽咽,她qiáng忍着泪水和心底的疼痛,揭开自己的伤疤,或许这就是我的下场,就算是我当年被迫和你在一起,我还是做了小三,如今这就是我的报应,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说任何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掂量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上了你,还妄想给你生孩子。
说完了?
你娶我,本来就是为了孩子。今天话匣打开了,桑清也准备一次性跟他说个清楚:不对,你是为了救你的宝贝孩子。
桑清,你需要冷静一下。景深放开她,看着她一屁股坐到chuáng上,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这几天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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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果然遵守了约定,连着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桑清暂时没有将景深和秦于归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她是铁了心要离婚的,只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老太太提。
这天傍晚,桑清正准备带着瑟瑟去老太太那边跟她说这件事情,景深就回来了,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就把瑟瑟抱回了婴儿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景深原本以为她想了几天可以想通一些,没想到她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冷静地想过,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都解释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景深,何必呢,我们结婚,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我嫁给你,无非是想给瑟瑟一个身份,你娶我,也不过是想救景仰。桑清的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景深听完这句话,眼底瞬间掀起了一阵风bào,他拽着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家门,一边问她:谁说的?谁跟你说过我娶你是为了救景仰的?
我说的!
景深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她,桑清,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我知道什么?我需要知道什么?
你不用知道什么,对。景深将她拽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推了上去,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你桑清,永远是我景深的女人。我不会跟你离婚,绝不。
景深开着车,将她带到之前他们常去的那个酒店,车子停下来之后,桑清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高耸的建筑物,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带我来这里gān嘛?桑清有些艰涩的开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颤抖得多么厉害,景深听到这样的声音,心底bàonüè的因子被激发出来,打开车门就拽她:下车。
我不!桑清拼命地挣扎着,眼看着他就要将她拖进酒店的大堂了,桑清只好将手扣住酒店的玻璃大门,不停地摇着头看着他。
酒店里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纷纷转头看向他们,景深不喜欢被这样看着,索性将她抱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快步走向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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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一把将桑清扔到chuáng上,看着她蹙眉的表情,他满意得不得了,桑清看了眼这个房间,打心里的抗拒,她艰难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质问他: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他站在窗前,低头邪笑着看着她:你忘了这个房间了么?嗯?我在这里跟你做过多少次,你都不记得了?你怎么叫的,我用什么姿`势让你舒服的,呵,多深刻的回忆。他边说边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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