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篇(第2页)
哑侍随手按了,便按中阿斗肩井,阿斗来了兴致,念道:此xué被制,手臂酸麻唉呀!唉呀!轻点!
哑侍收回手,阿斗又道:风会?
哑侍看了一遍,竟是过目不忘,阿斗顺着那图一路念下来:稀奇,还有笑腰xué?
我没说!阿斗被哑侍一指戳中最后根肋骨末端,顿时岔了气,手足并用要爬开,哑侍却一手抓着他臂,横拖回来,阿斗笑得眼泪直飙,连声讨饶,哑侍只是不松手,二人推来推去,搡成一团。
好不容易在阿斗哀求下,哑侍终于笑着松了手。阿斗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怔道:你刚笑了?
哑侍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旋又低下头去,顾着看他的书。
阿斗一手去揉哑侍嘴角,说:再给小爷笑一个?却被哑侍扣起中指一弹,弹中手腕,当即半身酸麻,鬼哭láng嚎地躲了开去。
少顷厨房上了年菜,一桌摆得琳琅满目,又有一小壶酒,丰盛菜肴多少抵消了这除夕夜的落寞之感,阿斗笑着为哑侍斟了一杯,两人碰杯,正要喝时,忽听外间响起叩门声,马超大声道:军师请小主公去殿前吃酒。
阿斗询问般地望向哑侍,道:殿上菜好吃,一起去吃?
哑侍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自己去,阿斗想了想,答道;小师父,你先问军师,待会我去了要作诗讲笑话,看他还请我去不。
门外响起不知何物被碰倒的声音,想是马超吓了一跳,转身走了。
阿斗喝了杯中酒,痞气十足,笑道:八成不敢再让我去丢人了,还是呆家里清静。
过了半晌,又有人叩门,阿斗想是马超回转,正要再编话来堵。
却见门一推,院内雪花卷入,姜维携樟茶大板鸭一只兴冲冲地奔了进来。
陪你过年!姜维的脸冻得红扑扑,呵出一口雾气,笑道:殿上一群酸溜溜的家伙在那饮酒对对子,没趣儿。
阿斗忙去翻那食橱中备用碗杯,莞尔道:老子没上场,庞军师八成是对输了。
姜维一愕道:你咋知道?
阿斗嘲道:先生一派,庞军师一派,法正一派,对不?
姜维笑道:聪明,我想好久才想明白的。
阿斗笑吟吟为姜维斟酒,忽地房门又一开,huáng月英臂挽大竹篮一只,兴冲冲奔了进来。
陪你过年!huáng月英道。一见哑侍,却是愣住了。
哑侍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huáng月英方会心一笑。
阿斗与姜维未发觉异状,姜维只失笑道:月英师母怎么也来了?
huáng月英怒了,说:大年三十的把老娘叫来,尽听一群不学无术的文人拼打油诗,还让不让人过了!
阿斗捧腹笑道:师母说哪里话来!你才高八斗,怎不把他们都赶回家去。
huáng月英从竹篮内捡出花生一碟,酱熏猪肝小菜若gān,嗔道:一个女人诗压全场?纵有这心,也没这胆呐。一言出,只笑得姜维和阿斗肚痛。
你,你。huáng月英笑道:俩猴儿对着抛花生,嘴巴接了,没接到的罚酒。
姜维正连声叫好,择了花生米朝阿斗抛去。
不防大门忽地又被推开。阿斗一见门外那人,险些令花生进了鼻孔。
只见赵云兴冲冲闯了进来,一见huáng月英与姜维,莞尔道:我道你俩去哪了,原是凑年夜饭吃来着。
师父没带吃的,怎么办?赵云打趣道。
阿斗忙道:请都请不来呢,师父快坐。
赵云朝哑侍抱拳,后者亦回礼,赵云方坐了。不知为何,阿斗只觉过了这段时日,与赵云竟是隔了一层似的,那酒意微有点上涌,想拿点话来逗赵云,思来想去,却生怕说错话。只得缄默不语,任huáng月英在那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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