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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转身出帐,笑道:我一介武夫,对风雅之事,总怀
话未完,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阿斗挠了挠头,哭笑不得道:我对不起,我忘了那糯米团里,刚下过蒙汗药来着
阿斗毛手毛脚把曹真搬到榻上,伸手进他怀中,摸出那张纸,看了看,又塞回去,笑道:原来你喜欢秦观的‘鹊桥仙’,睡一会儿罢,平时你应该也活得挺累的。
他拍了拍曹真的脸,说:我吃晚饭去了,乖,别死了啊。旋起身走了。
赵云抬眼看了看阿斗,目中蕴着笑意,道:使尽浑身解数了?曹子丹不降?
阿斗忍俊不禁,凑到桌前,一手去搂赵云脖颈,赵云蹙眉道:又没正经了。
阿斗想了想,道:那小子脾气像你,温温吞吞的,其实性子倔得很。
赵云嘲道:哦?看上他了?
阿斗笑而不答,只不住朝赵云身上乱蹭,一会儿咕哝道:曹子丹是山寨版的师父没原版的帅也没原版的温柔
赵云哭笑不得,被阿斗逗得好笑,情不自禁,便低头来吻。
两人亲得旖旎火热那刻,阿斗便伸手进赵云衣服里乱摸,却被赵云按住,旋被赵云手臂揽到身前,压在一处。
正缠绵时,忽听帐外兵士传道:禀主公、赵将军!长安有敌将来投。
阿斗悻悻爬起身,赵云大笑道:来得真是时候,看得够紧!进来罢。
那落魄文臣进了帐,恭敬报了姓名,阿斗方抓狂道;怎来得这么巧!吕布让你来的?真邪门儿了!
来人正是曹操谋士,被吕布放走的贾诩。
贾诩茫然不知所措,这尚且是他第一次见刘禅,赵云笑着让座,阿斗想起曹子丹被下完迷药,还躺着没醒,遂道:我找个你的熟人,来与你说话。
匆匆回到自己帐内,再看榻上,曹真已不知何时走了。
阿斗拾起枕畔一张纸,轻声念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他又拣起枕上,曹真留给自己的纪念--暗金色的一枚绳扣。
曹真衣着考究,想是从衣领上解下来的绳结,制造得极为jīng致,工巧,又有金丝混杂缠绕。
阿斗知道这是结金兰之好的典故,随手把它系在腰畔,权当腰坠,想到曹真肩上背负的使命实是沉重,行事又孤立无援,觉得他十分可怜。
他也不想去与贾诩谈什么了,反正有赵云接待,当不至于怠慢了他,外加对这老者兴趣寥寥,又曾听诸葛亮说过,贾文和之人性子油滑,计谋却极为毒辣,正所谓脾性不同,话不投机,便懒得再去。
更何况贾诩还与吕布有旧怨,阿斗对这家伙终究有点提防,旋蹬了靴子,朝榻上一躺,东想西想,叹了口气。
翌日。
阿斗穿过军帐丛,道:你说,曹营武将怎的个个都自大成狂,动不动就是‘败在我手里我留你性命,全副身家给你担保’
姜维笑道:士季也曾这么说来着,来日保你无恙。
阿斗道:他怎就知道自己一定赢呢,你看钟会那小白脸最后还不是输了,说这傻话多丢脸。
姜维笑得打跌,答道:或许嗯,这是他们示好的唯一方式。
师父不是说过么?姜维又笑道: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
阿斗接口道: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说话间被姜维拉住,在赵云帐外停了下来。
阿斗会意,示意帐前亲兵勿出声通报,两名少年静静听着帐内传来对话。
那是赵云,贾诩与huáng月英三人。
姜维低声道:先生说过,贾文和的计谋都yīn毒太甚,每次用计,大违仁道。
阿斗屏息,只听huáng月英道:此计甚妙,然而要如何保我益州军将士性命?
贾诩寄人篱下,此刻对月英客气得很,道:我军不收,任曹军收去便是。如此一路带回洛阳
赵云微忿道:马革裹尸亦罢了,千里征战,怎可任由将士曝尸荒野?!况且此计一启,动辄上万性命,有违天和,徒增杀孽,非是王道之军该行之事。
月英却道:否则你要如何破去长安铁壁?一旦司马懿回守长安,便成围城战,子龙你决计无法切断从洛阳到长安的粮草运输与增兵路线,须得尽早全歼敌军,而后才有入主西京之力。
赵云与huáng月英各执己见,竟是谁也说服不了谁,赵云又道;主公本就体弱,此计伤己伤敌,实是
huáng月英忽笑道:你叫主公来,且听听他的意思?那日汉中一战,死的人够填掉半个洛阳了,怎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