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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子靠在沙发上,仰著头,双腿张开。一名纤瘦的少年跪在他双腿之间,含著他傲立的阳物,卖力吞吐。少年一丝不挂,单薄的胸膛上,两颗rǔ珠兴奋地挺立著,从他分开的膝盖之间,能看到勃起的性器随著他动作的起伏在摇晃。他痴迷地吮吸著那根粗大的rou棒,同时yíndàng地摆动著臀部,像在邀请他人进入自己。
锺晚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久之前关夜北也对他做过同样的事,一想到那堕落而放dàng的性爱,他身上就开始发热。
圆圆也咳了一声:老大,有客人。
青龙纹身的男子拍了拍少年的後脑勺:听见了吗?有客人。
少年发出不情不愿的呜咽,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进出几十次之後,纹身男子低吼一声,泄在了少年口中。同时,少年也she了出来,白浊液体溅在华贵的地毯上。他是那麽的敏感和yíndàng,仅仅是为人口jiāo也能兴奋得高cháo。
纹身男子拉好裤子,站起来,走到一旁,加入了那四名眼神冰冷的手下当中。少年则像一只慵懒的猫,爬上沙发,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一名手下为他披上一件雪白的狐裘,还很贴心地拉上前襟,遮住他luǒ露的胸膛和下体。
你好,新来的,少年对锺晚屏说,我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我叫秦湾。
锺晚屏无言地看看少年,又看看那个青龙纹身的壮汉,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种过於戏剧性的逆转。
圆圆咯咯咯地笑了。老大就喜欢白日宣yín。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像这是件非常幽默的事一样。
少年没有责备她的无礼,而是宠溺地向她摆摆手:都出去吧。
圆圆和其他五人鱼贯离开房间,门口的保安紧紧掩上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锺晚屏和秦湾了。
秦湾乌黑的眼睛紧紧捕捉了锺晚屏,如同蜘蛛用银色的网黏住一只无助的蝴蝶。他姿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两条白皙的腿jiāo叠在一起,脚踝纤细清秀,大腿根部被狐裘遮住了,留下一道惹人遐思的yīn影。
这本该是个暧昧香豔的画面,锺晚屏却觉得浑身发寒。少年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dòng悉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没有什麽要说的吗?秦湾问。
呃锺晚屏咽下一口口水,我我叫锺晚屏
说时迟那时快,秦湾突然跳了起来,挥去身上的狐裘,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扑向锺晚屏,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你到底是什麽人?!秦湾厉声问。他的手指看起来纤细修长,却如鹰爪一样有力,掐得锺晚屏险些窒息。
我没有恶意锺晚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是吸血鬼猎人。圆圆分辨不了,但我能闻出来。秦湾手上越发用力,你是怎麽伪装成血族的?有什麽企图?说!
不是伪装
就在锺晚屏觉得脖子都快被扭断的时候,秦湾放开了手。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揉著疼痛的颈部,一边责难地瞪著美丽清秀却心狠手辣的少年。秦湾骑在他身上,白皙的腿就搁在他身体两边,他一抬头看见秦湾胯下微微勃起的性器。如果圆圆或者其他什麽人闯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以为他俩正要办事,而不是秦湾正要杀人灭口。
锺晚屏将视线从少年赤luǒ的身体上挪开。我是‘业火’的成员。
噢。秦湾挑起眉毛,我认识你们头儿。
锺晚屏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守护者和猎人的关系尚可。我原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
秦湾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哦被变成血族了?
他淡淡嘲讽的语气让锺晚屏很不快,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我需要帮助。他说,我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通讯工具,和‘业火’联络不上
你都这样了,还想和业火联系?秦湾仿佛听见了什麽奇闻一样,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云峰肯定恨不得朝你脑袋上来一枪。
白云峰是业火的首领,脾气bào躁,如果让他知道锺晚屏变成了血族,他搞不好真会gān出这种事来。
我总得和组织联系一下。锺晚屏心里漾起一阵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