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说这些废话gān什么。恩佐叹息,我跟巴尔萨诺谈妥了。我jiāo代了自己的身份,跟他谈了桩生意:他送我们回梵内萨,我们帮他gān掉马尔寇的幕后主人,马尔寇则留给他亲自动手。
回梵内萨?!朱利亚诺惊呼。一只鸟被他的声音惊醒,哇哇叫着飞过他们头顶。他掩住嘴,四下张望,确认自己的呼声没引来他人后,压低声音问,你确定?回梵内萨?我在那儿可是通缉犯
恩佐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我觉得也是时候了。我们本来不就计划好从费尔南多入手,寻找博尼韦尔的弱点吗?现在费尔南多已死,又牵扯出马尔寇的事,而且马尔寇与博尼韦尔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是时候回梵内萨解决博尼韦尔了!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朱利亚诺心中一凛。这些日子他们卷入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件,那位神秘委托人的任务几乎被他抛到脑后了。
我差点忘了这茬。
恩佐责备地看着他。朱利亚诺心虚地低下头。但恩佐托住他的下巴,qiáng迫他抬头对视。
你的复仇,我的任务,巴尔萨诺的委托——所有的线索都指引我们返回梵内萨。是时候了。
恩佐的瞪视让他无所遁形。他不得不凝视刺客的双眸——里面迸she出不容置疑的火花。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朱利亚诺苦涩地想。
你肯定不是来征求我的意见吧?
对。通知你一声,让你早做准备。
安托万那边怎么说?
就跟他说巴尔萨诺送我们回梵内萨,条件是我们帮他找出真凶。
朱利亚诺闭上眼睛。我知道了。
下巴上的力量消失了。恩佐撤回了手。朱利亚诺不敢睁开眼睛,害怕对上刺客的眼睛。他背靠树gān,瑟瑟发抖。他马上就要回去面对自己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了。他要回到那座他出生于斯、成长于斯的城邦,同时也是他失去一切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迟早得这么做,但潜意识中一直有个声音叮嘱他:再慢一些,再晚一些。
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可是我我在梵内萨通缉令
过去那么久了,城中不可能像当初那样戒备森严。有的是办法混进城里。
朱利亚诺艰难地点头。
然后他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恩佐拥住他,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轻拍他的后背。
没事的,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你今非昔比,那些守卫士兵能奈你何?
温柔的亲吻落在他的眼睛,脸颊,唇角,最后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朱利亚诺被亲得喘不过气,可恩佐仍在持续不断地掠夺他的呼吸。他们稍稍分开的时候,恩佐在他耳边呢喃道:何况还有我我决不会让你受半点伤。
朱利亚诺紧紧抓住恩佐的后背,慢慢睁开眼,眼角泛着红,还闪烁着些许泪花,看上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然而这副模样不仅不能让恩佐心生怜悯,反而令人更想欺负他。
恩佐,留下来陪我朱利亚诺嗫喏道,我想要你
他垂下头,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和jīng致的锁骨,因为寒冷,他缩着肩膀,看上去整个人小了一圈,一把就能抱起。
现在就要他将衣服扔在地上,又是坦dàngdàng又是难为情地说。
恩佐拨开朱利亚诺的头发,露出他红彤彤的耳根。年轻人染过头发,这些日子长长了,发根显出原本的火红色。
不怕被人撞见?刺客眼睛含笑。
朱利亚诺羞怯地望向沙滩,又看看丛林深处,拉起恩佐的手,自己向后倒退,引导恩佐进入无人打搅的林中。
他们不敢过来的。
恩佐贴上他的身体,左手按住朱利亚诺的臀部,用力揉捏小巧紧实的臀瓣,右手探进朱利亚诺裤子里,拨弄他苏醒的性器。那根东西硬得可以,顶端渗出的汁液将恩佐的手掌都打湿了。朱利亚诺难耐地喘息着,胸膛染上粉色,胸前的肉粒挺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抓住恩佐的手臂,引导对方去到自己后面,拨弄隐藏在臀瓣间的秘密dòngxué。那个掌握了情欲的小dòng渴望被眼前的男人侵略占有,渴望被硬挺的东西贯穿,被灌满灼热黏稠的液体。
他张开嘴,唇间流泻出情色的呻吟。很快,另一个低沉的喘息声加入了他。寂静的丛林中除了唧唧虫鸣,又多了暧昧的人声、快速而持续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和硬物在湿软肉xué中反复抽插的黏腻水声。
声音从弱到qiáng,从压抑忍耐到凌乱不堪。发光昆虫在林中自由游弋,蓦地被两个陌生的闯入者打扰,柔和的光芒顿时化作凌乱飞舞的光团,但熟悉了那种动静之后,光团很快又稳定下来,照映出两个剧烈起伏、不断jiāo织融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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