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ué将整根yīnjīng都吞了进去。朱利亚诺停了一会儿,等身体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稍稍抬起臀部,让yīnjīng滑出来一些,再用力坐下去。恩佐握住他的腰,帮助他顺利起伏。他扭动身体,使yīnjīng从各种角度贯穿自己的小xué,用弹性十足的xué口和紧窒yín媚的肉壁套弄坚挺的rou棒。
恩佐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地躺在地上接受主动服务,但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扣住朱利亚诺的臀瓣,腰部挺送,yīnjīng以极快的速度在小xué内进出。朱利亚诺被gān得几乎叫出来,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尖叫的冲动。恩佐的抽送太激烈了,他毫无准备,突然就遭到进攻。xué口被gān得无法合拢,yín水顺着yīnjīng流下来,在凶猛的贯穿中四溅,打湿两人的下体。
朱利亚诺喘不过气。小xué贝糙得很疼,但每一次抽送都准确无误地摩擦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为他带来cháo水般的快感。他好希望现在身在一处无人的森林中,这样他就能无所顾忌地放声叫喊,只要恩佐想听,他什么yínlàng的话都说得出来。他努力地用自己能发出的最轻微的声音恳求:慢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恐怕仅仅这样还不够让您铭记我。
朱利亚诺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已经够了
恩佐坐起来,有力的双臂环住朱利亚诺的后背,下身猛地用力,yīnjīng刺进媚xué最深处。然后他无情地抽离自己,就在朱利亚诺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再一次凶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每次都狠狠楔入朱利亚诺体内,像是要把他柔嫩的小xué捣坏一样。
够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他低声哀求。可恩佐不听他的,依旧蛮横地操gān他的小xué。朱利亚诺从未被这么粗bào地侵犯过,以前只要他说不想要,恩佐多多少少都会体谅他一些,但这次刺客彻底无视他的意见,凶狠地支配他的身体。他被gān得快要晕过去了,全身的感觉都击中在下体。很疼,却又意外的满足。他无力地趴在恩佐身上,任由对方索取。不知过了多久,被gān得敏感无比的小xué感到一股黏稠的热流喷了上来。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跟着高cháo了。
他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就被恩佐放在了地上。恩佐随意地用一件衣服盖住他赤luǒ的身体,然后快速穿戴好,走向包厢门口。
你去哪儿?!朱利亚诺连忙爬起来,后xué闪电似的一疼,他嘶了一声。
分别的时候到了。恩佐握住门把手,很遗憾我必须离开,但相信总有一日我们会重逢的,届时希望您还能认得出我。
我跟你一起
歌剧还没演完呢,您何不看到最后?
恩佐打开门,闪身离开,剩下朱利亚诺一个人跪坐在凌乱的包厢里。
他是什么意思?根本猜不透。他行事一向神秘而乖张,虽然有他的道理,却总让朱利亚诺摸不着头脑。独自一人待在空dàngdàng的包厢中,朱利亚诺生出了一种惨遭无情恋人抛弃的悲凉感。他默默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将椅子复位,尽量不给打扫的人添麻烦。至于地毯上那些可疑的湿痕实在没办法了。直到歌剧结束,他的脸都是红彤彤的,没等演员出来谢幕,他就灰头土脸地跑出剧院。
他孤零零地穿过小半个梵内萨,回到鲜花涌泉。此时天色已晚,jì院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到了。他混在一群奇装异服的客人进了jì院。新一轮选美大赛开始了,一群赤身luǒ体的jì女戴着面具穿过大厅,客人们忙不迭地起哄。朱利亚诺看也不看他们,匆匆上楼,来到静谧之间。
推开门,他发现恩佐也在房内。刺客除去一身华丽装扮,只披了一间银灰色的丝绸浴袍(朱利亚诺敏锐地观测到浴袍下面一丝不挂),头发随意扎成一束,赤脚站在房间角落的黑胡桃木架前,端详架子上的东西。朱利亚诺简直不好意思往那个方向看——不是因为恩佐,而是架子上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具,从大小不一的假yáng句到各类材质的鞭子,还有许多根本猜不透其用途的东西。
朱利亚诺摘掉面具,疲惫地瘫坐在chuáng上。你不该把我一个人丢在剧场。他抱怨道。
恩佐好奇地转向他,仿佛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我认识您吗,先生?
哈?
真奇怪,我们以前明明没见过,我却觉得您似曾相识。您真像我一位旧识。
朱利亚诺一怔,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玛德莱娜与洛伦佐》还没结束。两人在狂欢节上分别,后来又恰巧地重逢,然后认出彼此。
他说:天下竟有这等巧合?您那位旧识姓甚名谁,我也想认识认识。
可惜,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相貌。我们在狂欢节上相遇,彼此都戴着面具。我一看到您就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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