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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旧识,同是在狂欢节遇到的。
我曾同我那位旧识一同游览梵内萨,乘船顺流而下,经过大图书馆和yīn影塔
还有帕拉朵宫和爱恩斯桥?朱利亚诺问。
最后去了大剧院恩佐向他走来。
当时正在上演《花之叹息》。
可惜我没有听完。
真的是你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巧合。恩佐惋惜地说,狂欢节上那么多人,大图书馆、yīn影塔、帕拉朵宫,谁都可以去,歌剧谁都可以听
但是我记得他。朱利亚诺握住恩佐的手,如果你是他,你也一定记得我。
我想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恩佐解开束发的缎带,白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他将发带系在朱利亚诺眼睛上。
您不要看,免得被视觉扰乱了判断。
朱利亚诺仰躺在chuáng上,任由恩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恩佐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打着鼓,疲惫的身体因未知而兴奋起来。他是不是硬了?yīnjīng立在双腿之间,就在恩佐眼前?
他不由地向后退去,然而恩佐抓住他的右脚踝,将他扯了回来。
请您辨认一下,‘这’是您的那位旧识吗?
恩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朱利亚诺的右腿被折到腹部,露出隐秘的后xué。他不久前才被恩佐狠狠操过,后xué一时间无法闭合,只要xué口稍微张开,里面的jīng液和yín水就会汩汩地往外流。小xué被这么多液体浸润,也不需要什么润滑。朱利亚诺死死抓着chuáng单,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xué中。那东西冷冰冰的,又粗又大,不知有多长,一直塞到他忍不出呻吟出来,还没全部进入。
这不是恩佐的东西,是是是架子上的某个假yáng句!恩佐居然把这玩意儿塞进他下面!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做过。他自己就很厉害了,所以不需要道具额外的辅助。
拿、拿出去!他喘息道。
嗯?不是‘他’吗?
不是!拿出去!
假yáng句迅速抽离。小xué顿时空了,xué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期望被庞大的东西填满。很快,它便被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这次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小一些,形状弯弯曲曲的,表面布满尖刺般的突起物,塞入的过程中,突起物摩擦着内壁,带来异样的快感。朱利亚诺扭动身体,双腿却被恩佐qiáng行拉开。他自己看不见,却能想象出现在的情形:他被蒙住双眼,躺在chuáng上,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露出被蹂躏成肉红色的làngxué,一只假yáng句插在xué中,只露出外面一截握柄,而恩佐饶有兴致地打量他yíndàng的姿态。
也也不是这个!嗯拿出去!
真的不是吗?恩佐握住假yáng句,故意抽出一截,再向内推入。突起物擦过柔嫩的内壁,激起战栗的愉悦感。
不是求你拿走
假yáng句抽出去了。朱利亚诺无力地啜泣。泪水打湿遮眼的缎带。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一次激情,再来一次怕是真的受不住。可恩佐偏偏喜欢跟他玩游戏。
手指按摩xué口,使其放松下来。又一个硬物抵了上来。
不要不要那些东西朱利亚诺可怜兮兮地说,我要你求你操我
话音未落,小xué就被硬物贯穿了。他仰起身体,唇间泄出哭泣般的呻吟。他熟悉体内的这个东西。他被它插入过成千上万次,熟悉它的形状,它的热度,它抽送时的力道和shejīng时的颤动——他熟悉它的主人。他曾以为男人的性器差不多一个样,做来做去也没多大差别,现在才发现他能认出恩佐。他被他gān过那么次,早已离不开他的身体。
是你朱利亚诺松开chuáng单,茫然地抓着空气,希望能碰到恩佐,我认出来了,是你
我也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