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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金宽江藏身处被警方掌握,只差临门一脚。
耿颂平在最后时间通过关系喊了停,建议等他与幕后主使接头再一网打尽。几经商议,警方愿意再拖延两天。毕竟幕后主使目前只存在于耿颂平的嘴巴里,没有其他证据,警方不能为了一个可能性而无休止地làng费警力。
看仲世煌和耿颂平心急如焚,自己却爱莫能助,温故不免懊恼,颇有当了神仙也枉然的沮丧感。
另外,继理论考试合格后,温故的场地驾驶也过了关。教练叫上同期学员一道庆祝,温故本不想去,拗不过教练鬼哭láng嚎的邀请,又考虑警方行动在明日,仲世煌今日当无事,便同意了。
庆祝会上,教练喝得酩酊大醉,一直握着温故的手唠叨:你说,为什么你的动作那么奇怪,考试还是过了呢?
温故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因为我技术好。
呜呜呜呜教练哭起来,我开了这么多年车,怎么就看不明白你是怎么开的车!
与他同来的教练看他闹得不像话,半拖半抱地带走了。
教练一走,其他同学也没了兴致,他们本来就不熟,翻来覆去地说一场已经考完的考试也没什么意思,也就散了。
温故打车回家,到半路,又被管家一通电话叫去了老宅。
仲敦善早早地泡好茶,摆好局。
温故扫了眼,是前日留下的残局,但动了几个棋子,自己的优势被减弱了。他不动声色道:今日下完?
仲敦善看他: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那就下完吧。他抬手落子。
仲敦善卷着袖子上。棋局他动了手脚,将几颗关键棋子改了位置,后面的棋路也已经反复想了好几遍,他不信这样还会输!
输了也不信!
仲敦善恼怒地推开棋盘,今天手气不好!
温故疑惑道:这不是形容麻将的吗?
仲敦善觉得这个人不可爱极了,宝贝孙子一定是察觉这一点才开始疏远他。他决定也戳戳对方的心窝子:你一个人住在公寓里,还习惯吗?
住在那里的是他的傀儡,傀儡没有知觉,应当是习惯的。他道:习惯。
仲敦善瞧不出他眼底的不甘心,有点疑惑。一般人应该察觉自己被冷落了吧,难道这个人一点也不在乎?他不大信:一个人在公寓里多么寂寞,你这么年轻,难道就不会觉得无聊?
温故道:有更多时间学习,没什么不好。
仲敦善看他的神色,再联想仲世煌与他相处的情况,终于确定自家孙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有点欣慰,又有点不慡。
两人又聊了会儿,仲敦善面露疲态,被管家扶进去休息,温故正打算离开,就看到刘汉思戴着口罩,从外面急冲冲地跑进来,看到他时双眼闪过凶光,但脚步不停,很快就摔门进屋。
温故好奇心被勾起,假装离开,到没人的地方又隐身折回来。
刘汉思坐在屋里照镜子。
温故凑过去看,镜子里的脸被打得鼻青脸肿,加上伤药,五颜六色,十分jīng彩。
刘汉思一边用棉签擦着伤口一边眼泪哗啦啦地掉。他哭的十分技巧,泪水直接从眼眶落到桌上,没有经过脸颊,不会碰触伤口。
他发泄了一通情绪,很快恢复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成功挽留住看腻的温故的脚步。
电话打通,刘汉思用沙哑委屈的声音说: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对话那头的人惊讶道:为什么?
我不配当你的朋友。
你怎么这么说?你,你是刘家少爷,学问又好,说不配也是我。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所以看不起我了?
当然不会!刘汉思说话动作太大,嘴角被扯了下,发出嘶的声响。
你怎么了?对方听出不对劲。
刘汉思静默了一会儿道:要是我告诉你,我也是个同性恋,也喜欢男人,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对方一下子沉默了。
刘汉思苦涩道:所以我说,我们还是不要当朋友的好。尽管,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但是,唉,总难免让人误会。
误会就让别人去误会好啦。反正,我们知道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就好。
刘汉思立刻无比感动地附和,恨不得把他们的友谊捧成阳chūn白雪。
温故在旁边抖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刘汉思挂掉电话,笑容慢慢扭曲,冷笑道:纯洁你妹的友谊。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些都讨回来,要孟瑾没地方哭去!
温故看着他yīn冷狠毒的表情,对他的印象从讨厌上升到面目可憎,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拂。
刘汉思顿时觉得脸肿得更加厉害,刚刚还能睁开的眼睛现在被挤成了一条缝,搞什么!他惶急地去照镜子,发现里面完全就是一只猪头!
他吓得浑身发抖,拿起手机就想往外走,手机却突然响起来。这个时候就算是天皇老子的电话他都不想听!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刻选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