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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话引到樊霁景身上。
花淮秀淡淡道:可是在这之前,谁能告诉他仙莲剑法究竟是何模样?
朱辽大语塞。
花淮秀又道:更何况,我可以作证。
樊霁景闻言,不由看了他一眼。
朱辽大记恨上次樊霁景bī问,冷笑道:你与他是表兄弟,自然会为他遮掩。
花淮秀道:照你这样说,那么你和上官姑娘也很难互相作证。
朱辽大脸色一白,似乎没想到牵扯来牵扯去最后竟然引火上身。
施继忠嘀咕道:这下倒好。怀疑来怀疑去,最后竟没有一个清白的。
放肆。宋柏林低喝道。
吴常博打圆场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谁都知道这话只是安慰。
世上未破甚至未被发现的案子多如过江之鲫,更何况步楼廉此案实在太过蹊跷,之前又没有任何征兆。
花淮秀回房一路脑海都还盘旋这桩案子。
如果不能从凶案本身下手,那么只能从
他猛然回头,见樊霁景正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你跟着我做什么?花淮秀冷着脸问。
樊霁景道:我想和你谈谈。
谈?花淮秀挑高眉峰,和我这样杞人忧天的人有什么好谈的。他嘴上说得不客气,心里却不停地猜测着他准备谈什么。莫不是刚才自己为他作证来感激的?想到这里,他面颊不禁松了松。
只要表哥保证不将师父过世的消息宣扬出去,我想请师父准许你下山。
樊霁景的话将迅速将花淮秀准备上扬的嘴角打压了下来。他瞳孔几乎愤怒成冰,你再说一遍。
樊霁景缓缓开口道:只要表哥保证不将师父
不等他说完,花淮秀的拳头已经朝他的脸挥去!
樊霁景头微微一偏,用手抓住他的拳头。
放手!花淮秀瞪着他。白皙的面颊被怒火燃得通红,明艳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樊霁景眸中隐隐有波光流动,叹气道:表哥
花淮秀目光不断地瞟向被抓住的手上,放手。
樊霁景只好松开。
花淮秀毫不犹豫又是一拳。
樊霁景下意识地又抓住。
四目相对。
花淮秀恨声道:你非要抓住吗?
樊霁景道:如果你不打的话。
花淮秀沉默了下,道:放手吧,不打了。
樊霁景放开手。
花淮秀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撇嘴道:我这次用踩的。
樊霁景无奈地望了眼踩出一个明显脚印的靴子,表哥。
跟我来。花淮秀不等他说出更让他心烦的话,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樊霁景叹了口气,只好跟在他身后。
花淮秀拿出茶具,又开始折腾起来。
樊霁景站在一旁。
花淮秀慢悠悠道:既然不能从凶案本身下手,那么我们就从凶手的动机下手。
樊霁景微微一愣道:最有动机的不是我吗?
花淮秀没好气地等瞪了他一眼道:你就这么想当凶手?
我只是
花淮秀不等他说完,径自截断道:你不觉得你师弟和师叔对你师父的死都太过于冷淡了吗?
樊霁景凝眉不语。
一边是同门手足,一边是授业恩师,他们却表现得好像陌生人一般,花淮秀目光一凝,这其中必有原因。
真凶未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