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林意味深长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我说的算的,要掌门来说。
掌门?掌门师兄不是已经吴常博微微一怔道,你想李代桃僵?
宋柏林道:李代桃僵是旁门左道,非解决之道。
吴常博听他说自己的猜测是旁门左道,心中不悦,冷哼道:那你有什么好提议?
宋柏林道:人生谁无死?掌门之位jiāo替本是人之常情。
吴常博道:但是杀掌门的凶手还没有抓到!
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掌门是遇害?宋柏林冷冷地看着他。
吴常博皱眉道:你看我作甚?
没什么,只担心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吴常博勃然大怒道: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天到晚就在九华山上下晃悠,我要对谁管住自己的嘴巴?
他的气话倒是让宋柏林放下心来,嗯。记得别出九华山。
你
吴常博刚想反驳,宋柏林却已经将脸撇向了关醒。你是本门大弟子,掌门师兄的后事便jiāo由你处理。
关醒起身恭敬道:是。
朱辽大望了他一眼,眼中颇有不甘。
宋柏林又问樊霁景道:案子可有眉目?
樊霁景颓然地摇摇头。
关醒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吴常博终于抓到机会,讥嘲道:一个月的时限未至,你这样着急做什么?
宋柏林道:早日查出凶手,也可早日找到掌门即位人选。
你这话吴常博眼睛往关醒一撇,嘴角动了动,未再说下去。
宋柏林一扫堂上诸人道:如今门中出了这样大的变故,你们都要打起jīng神才好。
是。众人应和。
樊霁景从大堂出来,便见花淮秀背靠墙壁,一手捧着烤jī,一手拿着筷子,一点点地撕着吃。看他的速度,显然饿极,但看他的动作,却又优雅如行云流水。
花淮秀见他盯着自己的烤jī,笑道:趁你师叔们不在,拿个烤jī未算是偷吧?
樊霁景道:你空腹吃jī不怕油腻?
总比饿死qiáng。他眼睛往后一瞄,关醒、朱辽大等人都依次出来。
这是通往乐意居的必经之路。虽然宋柏林与他们表面上休兵,但谁心里头都知道这是暂时的。若樊霁景找不到凶手,或者他找到的凶手是双方中任何一个人,那么战火依然会燃起。
朱辽大走过来,拍了拍樊霁景的肩膀道:查找凶手之事还要抓紧。
樊霁景点头道:是,二师兄。
朱辽大叹了口气道:想当初师父健在时,师叔面目何等和蔼可亲啊。
言下之意是,如今实在面目可憎。
施继忠道:师叔也只是秉公办事。
朱辽大望了他一眼,嘴角不屑地撇了撇,意有所指道:也是。毕竟师叔正在打算新掌门的继任人选。
施继忠面色骤变,正欲发作,却被关醒轻扯了一下,只得按捺下来。
朱辽大犹不知足,对樊霁景道:案发当日谁不在场,谁在说谎,都是极为重要的破案证据。显然已经知道施继忠和关醒当时并不在房中,而在花园之事。
施继忠脸涨得赤红。
关醒淡淡道:不肯说出事实的,又何止一人。
他指的当然是当初朱辽大死活不愿说自己身在何处之事。
朱辽大自讨了个没趣,不禁有些悻悻。
天色越来越暗,连带门口众人的影子都模糊起来。
关醒突然开口道:三师弟,我有话对你说。
樊霁景转头看了花淮秀一眼。
花淮秀耸肩道:你们九华派内务多。
花公子若有兴趣,一起来也无妨。关醒说着,就要转身,却听朱辽大道:大师兄,若我也有兴趣呢?
关醒淡淡道:你若有听墙根的本事,请自便。
朱辽大脸色顿时极为难看。可惜夜间天黑,除了与他靠得极近的上官叮咛外,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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