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因都不足以让虞嘉翔感觉如刺在心,乐辰心里以前装着戚垠,这点让他难以忍受;乐辰心里现在是否依然装着戚垠,这一点,他不能确定,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从乐辰受伤,戚垠对乐辰的态度来看,戚垠心里估计是没有忘过乐辰的。
别人心里惦记着自己心爱的人,这一点也让虞嘉翔觉得无法忍受。
正是激情美好的时刻,虞嘉翔想到乐辰心里其实是在想自己第一次对他的qiáng迫和粗bào,然后在心里回忆另外一个男人对他的美好,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更何况是心高气傲九五至尊的皇帝。
虞嘉翔望着乐辰的脸从原来的红润变成了现在的白,虽不是苍白,但怎么看,怎么让虞嘉翔觉得碍眼。
不想去猜测乐辰是因为受不了后庭的痛楚白了脸,还是想到以前被qiáng迫时的痛楚白了脸,虞嘉翔身体炙热,欲火高昂,但心却凉了,将乐辰向怀里再搂了搂,抚摸他的背部,手指沿着脊柱沟下滑,到尾椎到臀缝,滑到xué口,轻揉慢绕,然后慢慢将里面的玉势拔了出来。
乐辰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头靠在虞嘉翔的肩膀上,后xué肠壁在玉势拔出来时有些微痛楚,然后就是麻痒,玉势拔出来时,他觉得有些空虚,侧脸看向虞嘉翔,以为他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虞嘉翔却将玉势放在一边锦帕上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虞嘉翔在乐辰脸颊上亲了一口,脸上带着笑容,凑到乐辰耳边说道,你身体再修养一段时间,朕再要你吧!朕不想让你难受!
虞嘉翔说完,将乐辰扶着坐直,拉过毯子给他盖上,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乐辰被他这样半途而废的作为弄得不明所以,愣愣地望着他往屋外走的背影,眼见着他绕过屏风不见了,才转了转眼珠子。
脸色由原来的玉白变成苍白色。
虞嘉翔也不顾自己那一柱擎天的欲望,走出内殿去,珍珠帘在他身后晃动着,一阵略显低沉的哗啦响动。
外面小厅里没有人,虞嘉翔走过小厅,才看到谢运程坐在椅上,他轻哼一声,说道,去准备沐浴香汤,伺候乐辰洗浴,让他睡了吧,不用等朕了。
谢运程原以为内殿寝房里此时正该是红烛高照被翻红làng欢情之时,没想到皇上却出来了,而且,脸色还不太好,声音颇为压抑,不知道是在压抑欲火,还是在压抑怒火,听到皇帝声音的那一刻,谢运程便起身等候吩咐。
谢运程当然是想到两人在chuáng第之间出了问题,虽然颇为惊讶和担心,但这种问题不好询问,只能马上应是,快速出去吩咐外面侯着的内侍宫女做事。
乐辰和虞嘉翔亲密的时候,李力总会离开远一些,不想听到两人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愿去想两人之间会有的亲密举动。
在接近乐辰的欣喜和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痛苦里,李力备受煎熬,他想,他也许应该离开了,远离这种淡淡的幸福和最大的痛苦同时袭击他的心的日子。
虞嘉翔当晚再没有回到乐辰住的寝房里,惩罚性的用冷水浇灭了身体的欲火,看着那在冷水下软下去的欲望,虞嘉翔有种茫然的感觉。
即使心中有气愤与痛楚,有冷冽与残忍,但是身体却一直对乐辰保有着高度的亢奋。
他在欲火狂炙的时候选择离开,并且他必须离开。要是乐辰心里依然有另外一个人,那么,乐辰和他颠鸾倒凤的行为,便只能又是他的一次qiáng迫行为,而且,那也是乐辰对他尊严的一种践踏亵渎,他怎么能够忍受。
虞嘉翔一个人睡在另一间房里,觉得冷清,特别是心,觉得孤寂地让他发冷,他想,他必须让乐辰心里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身上一层汗,粘粘腻腻地,房间里的窗户半开,有晚风chuī进来,乐辰只觉得这层汗突然从他皮肤凉到了他心里,房间里又静又冷,身体不由颤抖。
被内侍伺候着重新洗浴了一遍,谢运程向他转告皇上有事处理,今晚不和他同宿了。
乐辰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心酸。
明明是那样好的氛围,他却想到了戚垠,虞嘉翔估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所以才决然离开了吧!
在乐辰忐忑不安正考虑如何和虞嘉翔好好谈谈解开心隙时,虞嘉翔却在第二天晚间就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晚间和他一同用膳,和他同睡一张chuáng,关心他的身体,询问他一天做了哪些,有没有觉得闷
乐辰原来紧张不安提起来的心放了回去,靠在虞嘉翔肩侧整晚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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