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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从此辞
楚汐猛地推开他:不做就滚!
郑平抱住他,就像是对待自己最最心爱最最珍惜的宝贝一样慢慢的亲吻他。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亲吻,仿佛是真正彼此相爱着的,仿佛是真正彼此爱惜着的,仿佛是真正彼此没有任何嫌隙没有任何过往的。
你爱我么?郑平低声问,曾经爱过我么?
楚汐不回答。
你有可能爱上我么?
还是没有回音。楚汐突然抬起头去舔吻着郑平的唇角,甜腻夹杂着快感的电流迅速的通过心脏。郑平猛地把他推倒在chuáng上,凶猛的撕开薄薄的衣料。月光下大片露出的皮肤和肌肉因为情 欲而微微绷起,瘦削而紧致的肌理qiáng有力的刺激着神经。郑平的手掌心在楚汐后腰上揉按着,两个人的喘息jiāo错在一起,无端的兴奋和紧张纠缠着,炙热的火苗在其中一触即发。
我爱你就够了。
楚汐恍惚间其实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想弄清楚的时候,一阵出乎意料的qiáng烈的快感突然从下身传来。他呻吟了一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郑平俯下身含住了楚汐的分 身,虽然有点生涩但是仍然很快的找到了直接刺激身下这个人的窍门。他用唇舌讨好着口中的器官,渐渐感觉到它在自己嘴里勃 起。他抓住了楚汐的胯部,然后感觉到手下皮肤的战栗。楚汐已经濒临临界点,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了。
喘息和呻吟都不成语调,高 cháo来临的时候楚汐甚至几乎要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异物感的入侵让他勉qiáng恢复了一点意识,他虚弱的试图推开郑平:你
郑平微笑着看着他:没事,稍微稍微忍一忍
楚汐恍惚间看到他的脸,突而反应过来他把jīng 液都咽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郑平匆匆完成了扩张,他甚至没有做润滑就把自己直接插了进去。
刹那间撕裂般的疼痛让楚汐骂了一句什么,但是喘息破碎不成语调,郑平凑近了暧昧的问:说什么?
你你他妈连润滑都不做!
郑平安抚的吻着他胸前敏感的地方,和我们的第一次一样你还记得吗?我不喜欢隔着什么东西,我想直接的直接的感受到你。
他把自己浅浅抽出来,然后猛地插入进去,因此而产生的巨大的快感让人甚至连脊椎都感受到甜蜜的苏麻,郑平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嘶哑:或者说我想直接的占有你也行。
楚汐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他只能紧紧的抓住郑平的手,然后被轻而易举的甩脱。郑平搂着他的腰,qiáng迫他最大限度的靠近自己,炙热的器官得得以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体里抽 插,那种爆发的快感和刺激让人都能忘记一切。
楚汐断断续续的呻吟:你他妈的别别这么
别这么怎么?郑平噬咬着他的肩膀,肆无忌惮的留下吻痕,这样?
他就着相连的体态猛地把楚汐翻了个身。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刺激到,楚汐一声都没吭出来就软了下去。他靠在郑平胸前,这个体态让郑平最大限度上亢奋了起来,楚汐甚至可以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器官明显涨大了,深重的压迫感让他有刹那间产生了自己即将被活活撕碎吃进去的错觉。
楚汐呻吟着:流氓
谢谢夸奖。郑平咬着他的耳朵尖儿含混不清的低笑,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顶入,让两个人都同时喘息了一声。
快感如同火花般在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炸开,火热的身体纠缠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甚至是屈rǔ、厌恶和仇恨。那些过往的一切如同露珠般在皮肤摩擦的热量中蒸发了,他们可以暂时遗忘,暂时和解,暂时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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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楚汐自己都记不得郑平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后来他昏睡过去了,汗和jīng 液让chuáng榻一片láng藉。他恍惚间知道自己被郑平从身后楼在胸前怀里,就好像一个全然的依赖的姿态,永远有那么一个人把他视作最心爱的宝贝,不论如何都对他敞开坚实的怀抱,毫无保留。
但是他到凌晨醒来的时候郑平已经离开了,chuáng上空dàngdàng的还留着余温,淡淡的烟草味还缠绵在被子和唇舌间,那个人却已经不知去向。楚汐静静的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披着一件浴衣,坐在chuáng边上点燃了一根烟。
身体还隐约留着jiāo 媾后的余韵,他的神情却已经冷了下来,眼神很清楚,也没什么温度。金石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麝香味道,chuáng上一片凌乱,激烈的性 爱后留下的证据历历在目,楚汐披着衣服坐在chuáng边上抽烟,胸前明显可见蹂躏过后的吻痕。然而他的侧脸在烟雾中,冷冷的看不清表情。
金石没那个胆子多看,垂下视线问:老板您叫我?
嗯,楚汐说,客人都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