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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哆哆嗦嗦满脸冷汗,仿佛抓不住手里的金卡,只顾拼命摇头。
李笑白并不在意他的拒绝,只问:是嫌钱不够?要多少,你开个价吧。
不是,不是房东继续哆嗦,眼睛瞟向身后
李笑白顿时意识到不对!
掉头想逃,已被埋伏的狙击手一枪she中!
全身麻痹的摔在地上,愤恨的看着那一向优雅的男人在西装革履的手下簇拥中缓缓走过来,发亮的皮鞋停在他鼻尖前面
不是他不肯租,教父先生笑得温和又霸道,只是这房子我已经买下来,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李笑白在他的俯视下放弃的闭目,又睁开,咬牙低声道:你是故意放我走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口气已然肯定。
罗伦佐好脾气的蹲下来,抚摸他的脸庞,不放你走,怎么知道你逃跑的方法?不放你走,怎么知道画的去向?不放你走,怎么知道你的身份?
李笑白觉得自己被玩了,还被玩得有苦说不出。
是了,对方是整个欧洲黑手党的教父。
若论耍手腕,谁是他的对手?
多亏你jīng彩的亲自示范,现在主宅那群笨家伙总算知道安保漏dòng在哪里了。罗伦佐一脸平和的点评着他的功绩,巴勒莫那间屋子还比较gān净,让人无从下手。这一间可全是线索,不过查起来也不容易。我得承认,你们是很优秀的小偷。对了,你的搭档是个绿眼睛的西班牙人,对么?是叫罗德?
李笑白猛抬头!
教父大人笑起来,别紧张。我知道他已经死了。或者说微低头,声音威胁的擦过耳膜,他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了
李笑白咬牙看着他,墨黑的瞳孔里藏着隐隐的愤怒
罗伦佐面无表情的凝视他一会儿,视线掠过墙上那幅画,若有所思的轻笑了一下,然后缓缓抬手,抓住杀手先生的衣领把他上半身拎起来,压迫般盯住他的眼睛,轻声说:吻我。
李笑白愣了一下。
吻我,我就原谅你。教父大人淡淡的说着jiāo换条件,虽然说了可以逃跑,但没说不会罚你。选择吧,要么现在吻我,要么被关进黑房间里。
李笑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被关在黑暗中不生不死只能投降的记忆涌上来,让人窒息
对方却没耐性等他犹豫,作势放开手,算了。还是关起来对我比较有利,反正只剩下十几天,gān脆一直把你囚禁到赌约结束好了。
等等!有点着急的唤住对方,李笑白心念电转!不行,绝对不能被囚禁起来,那样就真的希望渺茫了
教父大人静静的等着,眼神里是一种笃定。
一排黑手党保镖默默的站在两人身后,仿佛只有呼吸的雕像。
夹在其中的房东先生,冷汗涔涔的哆嗦着,慌乱而诧异的盯着房间中央的李笑白和教父先生
李笑白抿了抿嘴唇,费力的扬起头,试图凑近教父高贵的下巴,却因为麻痹的四肢很难够到,试了两次都不成功,脸不禁微微涨红
罗伦佐垂目看着他,终于大发慈悲配合他的高度轻轻低下头
李笑白屈rǔ的咬牙,飞快的仰头在教父大人微微勾起的嘴角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开脸。
却被对方反应极快的抓住头发硬压回去!接着便是唇舌深入,凶狠qiáng势的吻
现在他的吻,完全符合胜利者的地位,剥去温文儒雅的教父外壳,极尽的霸道qiáng硬!不容许一点反抗,不留一点余地!撑开身下人抗拒的口腔,扫dàng过每一个角落,无视他难过挣扎的呜咽,勾住对方躲闪的舌头拉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李笑白觉得被侵入得厉害,却毫无还手之力,身体在男人的掌握下动弹不得,溢出的口水控制不住,甚至连呼吸也只能在对方允许的间隙里断断续续着无法保全自己的恐慌畏惧油然而生
这个人的吻,控制欲太qiáng!
让人害怕
罗伦佐终于松开他,只在满屋子急促的喘息声中,轻声道:这次就这样,下不为例。
他说下不为例的时候,李笑白下意识的发抖。
不是坐在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位子上几十年的男人,说不出这种轻描淡写却让人膝盖发抖的语气。那样的魄力揉进了骨髓里,吞吐呼吸间也能慑人!
一瞬间,李笑白觉得,如果自己再敢逃,他会杀了他。
可教父先生说了这次就这样,也是真的就这样。
没有任何后续的惩罚和追究。
甚至那幅布满折痕的画,也顺着李笑白的意思留在佛罗伦萨的房子里了。
专门请来的鉴定专家拿着一堆仪器趴在在画上鉴定了半天,说:是真迹。
罗伦佐便无动于衷的点点头,说:好。
李笑白则乖乖的站在罗伦佐身后,心里想着罗德骄傲的说只要是我临摹的,绝对验不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