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芳竹生的只能算是清秀,唯有两弯柳叶眉秀丽动人。刚刚在屋子里,远远瞧见程卿染抱着个女子走了进来,她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迎了出去,脸上却是一副微笑的模样:老爷,这位姑娘是?待走得近了,看清那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总算稍微放下了心。
程卿染没有答话,只吩咐她去取伤药来。
芳竹疑惑地望着他玉树临风的背影,暗暗咬了咬唇,抬脚去了侧室。
程卿染把舒兰放在chuáng上,低头,忽的发现小丫头身上有磨损的痕迹,裤子褶皱里还留着碎碎的木屑和深绿色的草木汁液,想到那根榆钱树枝,不由低低骂了声小淘气包。
他的房间,一般只有芳竹一人伺候,现在她去取药了,程卿染只好自己拿了帕子弄湿,蹲□替舒兰净面,轻轻擦拭几下,那小脸就变得白里透红粉嘟嘟的喜人,让他莫名地愉悦起来,如果真有个这样的女儿或妹妹多好。
芳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程卿染温柔笑望chuáng上人的样子,明艳动人。
她不由自主停在门前,程卿染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温柔地笑过,他对大多数女人只有深深的厌恶,连正眼都不惜给,如今他竟然笑了,那小姑娘到底是谁?
察觉到门口暗了,程卿染收起笑容,起身吩咐道:她被娘亲打了屁股,你替她上药吧。言罢,走到一旁的书桌前,背对着chuáng坐下,没有半点避嫌的意思。
芳竹qiáng自镇定地应了一声,走到chuáng前,本能地先看向那人的脸蛋。
细白如瓷,粉晕如桃,浓密的睫毛弯弯翘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着,红嫩嫩的小嘴如水洗过的樱桃,莹润诱人。芳竹眼里接连闪过惊艳和隐晦的嫉妒,老天爷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
她的嫉妒不受控制地反映到动作上,等她脱了舒兰的裤子,将药膏往舒兰身上红肿的地方抹时,舒兰立即醒了过来,疼!
委屈的叫喊清清脆脆,在安静的房间里是那么的突兀。
芳竹恨不得堵上舒兰的嘴!她根本没有用力好不好,这么一下就喊疼,这小丫头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是谁?看着蹲在chuáng前怒视自己的陌生女子,舒兰半撑着胳膊支起身子,茫然地问道。
芳竹刚要说话,程卿染已经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舒兰高高肿起的小屁股,声音低沉地命令:你下去准备晚饭,这里我来就行了。直接把药瓶抢了过去,侧坐在chuáng前,笑着对舒兰道:乖乖躺着,我给你上药,涂了药,屁股就不疼了。
舒兰眯了眯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程卿染来,想了想,乖乖地趴了下去。他笑的那么好看那么温柔,肯定不是坏人的,因为坏人都和恶láng一样,又黑又丑,就算是笑,也凶巴巴的让人害怕。
程卿染截然不同的态度深深地刺痛了芳竹的心,可她毕竟伺候了他那么多年,熟知他的脾气,不但没有露出半点不悦,反而朝舒兰温柔的笑了笑,这才轻步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天青色的chuáng帏下,程卿染替那人涂药的手是那么轻柔,小心翼翼的,好像手下是他最珍爱的宝物。
还疼不疼?程卿染缓缓地将药膏抹在舒兰嫩嫩的臀-瓣上,轻声道,含笑的眼睛打量着用双手托着下巴的小丫头,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陌生人。
屁股上被抚摸过的地方有种清凉的感觉,舒兰只觉得舒服极了,用力地摇摇头:不疼,很舒服!
程卿染笑的越发好看,声音如山间淙淙的流水,悦耳动听:那就好。嗯,今晚你就在这里养伤吧,怎么样?明天我再送你去舅舅家。
舅舅家啊,舒兰皱了皱眉,舅舅家的规矩特别多,她不喜欢住在那里,先前是因为没有地方可去,才想到舅舅家的,眼下有温柔好看的大哥哥照顾着,她才不要去呢。
扭过头,舒兰可怜兮兮地望着程卿染:大哥哥,我能不能就在你家住下?
哦,你不想去舅舅家了?程卿染挑眉道,对着舒兰的屁股chuī了chuī,替她穿好裤子。
不想去,到舅舅家就不能睡懒觉了,三表哥也总跟在我身边,偷偷打个盹儿都不行。舒兰嘟着嘴,想到三表哥那张不停凑在她耳边说话的嘴,她就烦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