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拉着她走进身前一大片茂密的青草丛,压倒一片野草,脱了自已的长衫铺上去,然后仰面躺着看向舒兰:你过来试试,这样躺着望天,很舒服。
舒兰抬头望了一眼,带着一丝兴奋躺在萧琅旁边,双手搭在肚子上。
头顶是茂密的树叶枝桠,灿烂的日光变成了闪烁的圈圈点点,树林里的鸟欢快地叫着,鼻端萦绕着青草的味道这种感觉,的确很舒服,舒服地让人想要睡觉,一直睡在这里。
舒兰扭头看向萧琅,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轻轻笑道:这里是挺好的,我
阿兰,让我亲亲你!
萧琅捧住近在眼前的小脸,伸手将舒兰往怀里一带,急切地覆了上去。整整一年没有尝过的味道,他想的紧。
舒兰微微错愕,随即闭上眼睛,乖乖地让他亲,每次他亲她都会很舒服,她并不反感。
可渐渐地,她发现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的呼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他的舌追逐地更厉害,那种迫切bī得她不得不迎上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才会平静下来。而她的感觉也不一样了,唇舌被他含住舔舐,竟有种qiáng烈的苏麻冲上脑顶,然后又快速传遍全身
随着他翻身而上,舒兰本能地环住他绷紧的腰,难耐地扭动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扭动,可扭动间两人贴的越来越紧,那种轻微的摩擦让她的苏-痒释放了些,又加深了些,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只能听从本能。
就像接连饿了几天的乞丐终于得了一堆白面馒头,萧琅一口气亲够了,才喘息着放开她的唇,倒在她脖颈间喘气。
舒兰的胸口在他身下剧烈起伏着:láng哥哥,刚刚,刚刚好奇怪啊,好像,好像
哪里奇怪了?萧琅眸色幽暗,撑起身子,目光从舒兰染了红霞的脸移到她起伏的胸口,喉头滚动,阿兰,刚刚有只小虫子爬到你衣服里去了,我帮你找吧?
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她的衣裳,三两下褪去,放到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粉色的肚兜。
什么虫子啊?舒兰半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腿却被萧琅压着,便想重新躺下去。
萧琅双手圈住她的腰,转瞬把人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已腿上,伸手褪了她的肚兜,痴痴地盯着她胸前两团白腻的小馒头:阿兰,你这里为什么会鼓出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
疼!刺痛的感觉传来,舒兰一把拍掉他的手,捂着不让萧琅碰。
萧琅皱皱眉头,很疼吗?
舒兰一边穿肚兜一边委屈地道:很疼,就好像针扎似的。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刚刚入手的感觉有些硬,萧琅也没有心思摸了,担忧地望着她:那平时也疼吗?据他往日的观察,似乎不像啊,可懒丫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她只会在想要偷懒时耍点小心眼儿。
舒兰歪头想了想:偶尔会疼一下,但是只要不碰,那里就不疼。姐姐说女孩子都这样,她说我这是要长大了呢!说完想要站起来,虫子爬到哪里去了啊?一般的小虫子她是不怕的,就怕虫子咬她该怎么可好。
萧琅放下心来,懒丫头要长大了,他还是很高兴的,便又把人按回怀里,盯着她雪白的肩膀,手摩挲着她的小腰,慢慢往下移:大概是跑到裤子里面去了吧,脱下来找找。不知下面有什么变化
刚刚萧琅趴在她身上,舒兰就觉得腿间有些异样,现在一想,难道真是虫子爬进去了?赶紧伸手去褪裤子,萧琅见她不方便,好心地把人放回地上,还帮她把裤子拽了下去,你躺着,哥哥帮你找。
结果一抬头,就见她雪白的亵裤中间有片刺眼的血迹。
萧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褪去她的亵裤,低头去看她的伤:阿兰,这里怎么弄得疼不疼?
舒兰疑惑的抬头:你在说什么啊?找到虫子了吗?
连疼都感觉不到?
萧琅胸口又紧又闷,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衣服,背着她往回跑,伯父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治好懒丫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都是傻货
谢谢阿胖亲的地雷,╭(╯3╰)╮!
阿兰现在11,这周应该能长到13岁+,可以谈婚说嫁的年龄哦~
咳咳,调查一下,大家能接受的最早的吃肉年龄是多少?
温馨提示,两人均非正常人,他们的肉绝对与姐姐的不一样,咳咳
☆、49láng的眼泪
舒兰不知道为什么萧琅要突然替她穿好衣服,又火急火燎地背着她往回跑,可他这样急匆匆地跑在林子里,跑在崎岖的山路上,开始还没觉得如何,慢慢地她就难受起来,好像颠簸地越厉害,她就越难受,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被针扎了手的锐利刺痛,更像是连绵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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