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戮没有放手,他只是看了花蚕一眼,伸舌把嘴角一抹白浊舔去。
你受伤,附近没水。他平静地说道,要帮你弄gān净,上面还在对战,花绝天还未死。
花蚕听他说法,呼吸不禁一窒:你是说,你要帮我
帮你舔gān净。花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便不再与他多话,俯首于他胸前,再度开始**一寸一寸,半点不曾遗漏。
花蚕也不知是恼是气,连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眼见花戮吮吻动作一直向下,不过一会工夫便已经到了腰腹处时,白皙皮肤不自觉泛起了些红色,花蚕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怒气更盛,可他也不能开口,只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吟哦之声而花戮则像是什么都没觉察似,只专注做他自己事情,渐渐地,就把他全身都舔得gāngān净净了。
到后来,花蚕知晓此人说一不二、做事最是执着,原本是放弃了任他作为,只盼早些做完,也早行他事,却在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时大惊失色。
随着花戮脸越凑越近,温热吐息打在背上,花蚕背部皮肤开始有了细小战栗,而花戮气息越来越下花蚕猛然明白他想做事情,不由大力挣扎起来!
花戮,给我放开!他这回是真气急,两世为人,他口沫□全是剧毒,从不曾与人这般亲密,先前让他擦身已是极限,可如今还要被做出更难堪事情来,让他怎么不惊怒jiāo加?
可花戮却全不听他,只一心从他脊椎上舔了下去,直到那隐秘入口,也没有半点犹豫,他盯着那处看了一会,似在思索如何去做,但下一刻便凑了过去,将那红肿伤处一应抚慰,再伸舌直入,连里面也洗得gāngān净净了。
花蚕力气不济,终是没能阻止,到花戮舌尖挺入时,他倏然一僵,又在花戮转动舌叶时软了腰,被紧紧箍在那qiáng劲双臂间,再也动弹不得
花戮径自做完了所有,再把花蚕身子翻过来,只见怀中人脸色殷红,满眼含怒,而那红润嘴唇也给咬得破皮,双目不由黯了一黯,又覆了上去,把那唇瓣含在口中辗转吮吸,直到那点血腥全数化为自己味道,方才停了下来。
花蚕指甲掐进肉里,倒也qiáng自镇定下来,看这人还要做出什么难堪之事,可花戮却又出了他意料,他只是抱着花蚕站起来,走到dòng壁前那堆红衣前,将它拿了起来,给花蚕仔细穿上,这期间一语不发,也再没有做出什么来了。
百年之谋
花蚕冷眼看着那个刚做出种种难以启齿之事青年盘膝坐下,不多时居然就调息起来,像是不怕自己做出什么似,而事实上花蚕也确实做不出什么,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墙上,顺便,再眼睛钉着那个泰然自若自家哥哥,暂且出口气罢了。
约莫过了一炷香左右,花戮睁开眼,面向花蚕开口道:十二重大圆满已成。
花蚕微微挑眉,略有些意外。
虽然他早知花戮内力已然趋近圆满,只差一线契机,却不知会如此之快便能达成想必是因着chūn毒虫毒体内肆nüè,再又在短期里发泄了出来,方才能一鼓作气,冲破了之前关卡,一瞬达成圆满之境,也算是因祸得福。
但转而想到是因何让他泄了chūn毒,还是自己送上门去,又不禁磨了磨牙。
花戮行功完毕,再站起身,走到花蚕面前。
花蚕抬眼,似笑非笑:哥哥又想做什么?
花戮并不回应,他只用手臂把他揽过来,再一矮身将他两膝托起,抱在怀中:找路上去。
花蚕身子一轻,就被人以最能省力、却也最不好看姿态抱了起来,他只觉得这姿势不受力,就只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银练。他唤道。
一线银光倏然自dòng外she入,直接缠上了花蚕手腕,花蚕手指轻轻摸了摸它头: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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