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欢请一定要告诉我,奥斯顿他在竭力的倾轧我们的结合可以给他带来的价值,我们其实没有义务配合的。艾伦一笑,不过这家媒体之前采访过不少明星夫妻,感觉她们的访谈很有意思,想跟你玩玩。
裴尧低声一笑,答应道:好。
艾伦吻了通讯器一下,催促道:快去休息吧,晚上见。
艾伦挂断了通讯仪,走回去将通讯仪递给礼仪官,巴尔克看着艾伦谐谑一笑:就这么一会儿,不休息一下还要联系他。
艾伦挑眉一笑:这比休息更能让我放松,还有,您其实不必守在这里的,我知道您最近非常忙。
巴尔克摇头:下次就不守着你了,这次还是我亲自盯着的比较好,去吧。
艾伦歉意一笑,走进了刑讯室,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星盗刺耳的嚎叫。
说吧,还有什么。艾伦坐在了星盗面前,慢慢道,不然我们就继续。
星盗额上青筋bào起,浑身不住的战栗,抖声道:我我不知道您要问什么
艾伦轻笑,当然了,身为审问官自己都不知道在问什么,更别说被审的人了,艾伦懒得同他多话,转头看向太攀蛇,太攀蛇甩了甩尾巴,开始寻觅着刚刚躲起来的星盗的变色龙量子shòu。
太攀蛇慢慢的在刑讯室中游动,尽力的感受着五维空间中微妙的能量波变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攀蛇突然立起上身,倏然朝一个墙角窜了过去,一口咬住了趴在墙壁上的变色龙!
啊啊啊
星盗因自己的量子shòu被毒伤而痛苦万分,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痉挛,手脚不住的磨在镣铐上,刮出了一道道血痕。
太攀蛇饶有兴趣的看着被自己甩在一边奄奄一息的变色龙,猫戏老鼠似得,用尾巴将它从一个角落抽到了另一个角落,变色龙浑身被麻痹,半分奈何不了太攀蛇,只能让自己被当做玩具一样抛来抛去。
你到底想问什么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星盗的额头上滴落下来,他的面孔因扭曲显得格外狰狞,断断续续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听别人的,我
听别人的什么?艾伦漫不经心道,继续说。
星盗眼神涣散,突然皱了皱眉心,又低下了头。
对于这些星盗们的勾当艾伦其实一点也不好奇,不过看在巴尔克为自己这么尽心的份上,艾伦自觉还是应该出一份力的,太攀蛇同艾伦心意相通,张开嘴直接咬中了变色龙的脖子,星盗痛苦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几乎要弹了起来,刑椅上的手铐脚镣哗啦啦做响,给星盗带来了新的一层勒伤。
还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吗?艾伦静静的看着星盗,尽力的感受着太攀蛇能力的变化,还需要再来一次?
星盗抬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嘴唇发青,半晌绝望道:您说的是当年袭击珍珠号的事吗?
艾伦心中蓦然一沉。
艾伦殿下去布拉德曼狱了?贝蒂娜皱起了眉,低头呐呐道,好端端的去那儿做什么
奥斯顿将签好字的文件堆在一起,道:巴尔克上将新逮捕了些星盗,据说有几个人跟当初达伦的案子有关,需要艾伦去指认好像是这样。
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让殿下亲自跑一趟呢?贝蒂娜若有所思,半晌装作不经意道,陛下,有时候您未免太过信任巴尔克上将了,说到底艾伦殿下才是他真正的亲人,你只不过是他法律上的儿子,他心中更偏心谁,更效忠谁不言而喻吧?
奥斯顿抬头看向贝蒂娜,淡淡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比我更清楚不是吗?贝蒂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的倚在奥斯顿面前的书案上,低声叹息,因为之前那些我们都很无奈的事,巴尔克上将大概对您有了些误会,我担心这会影响到他对您的忠心,而艾伦殿下又正是血气方刚,最容易冲动的年纪,万一他们
贝蒂娜半吐半露,担忧道:我总怕有人会对您造成威胁巴尔克上将已经二百多岁了,按以前的惯例您大可削减他的兵力了,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心软酿成将来的苦果啊,陛下。
奥斯顿眼睛微眯,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巴尔克接艾伦过去,是在密谋篡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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