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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信道:怎么有不好的事情吗云子冲低低的道:是啊!皇祖母的身体不太好呢,估计过几天我就要回京城一趟了小月安慰的道:这也没什么,年纪大的人很容易就会生病的,不过吃些药将养些日子就能转好了,你不必如此忧心云子冲眼光一闪,暗暗叹息:这丫头那里知道皇祖母的病,真切的关系到整个尧国的命运,现在的南北局势,如果皇祖母一旦有个闪失,估计昭王立刻就会发起战争,这维系了三百多年和平的尧国,就将陷入战火中,自己是不了解上一辈的恩怨,不过觉得以一己之私,陷黎民于水火,实在是不太妥当的,且如今的朝廷,说实话父亲实在不适合做一国之君,倒是当一个钻研经史的学者更合适些。
可是母妃,想到母妃,云子冲不禁一阵难过,自己的母妃和外祖父司马容,是一点也不相像的,反倒酷似当年的皇祖母,野心勃勃对权力尤其的热衷,她难道不明白,即使是年轻时叱咤风云的皇祖母,如今也要日夜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只能依靠下人的扶助才能行走,丈夫早逝,亲子同室操戈,真难说高高在上的权利,带给皇祖母的是幸还是不幸。
望望窗外的月色和旁边已经靠着自己睡着的小丫头,云子冲觉得此时此刻,就是自己最大的愿望了,徐徐的夏风送来一阵清凉,云子冲惟愿以后的日子,也能像现在一样岁月静好,轻轻的抱起小丫头走出了书房,斌退半夏,亲自送到了寝室的chuáng上,拉好薄丝被和浅蓝色的纱帐,端详了一会儿小丫头睡颜,才起身走了出去。
即使云子冲不愿意回到日城,但是在母妃几次的催促下,还是踏上了进京的路,叮嘱了半夏每天要定时叫小月起chuáng,还有茶饭要仔细等等,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小月倒是没多大离愁,毕竟不过是十几日的光景罢了,不过即使没有了云子冲,每日上学还是有云子冲的侍卫护着,倒也平静的没什么波澜。
云子冲说是十几日就回,可是到了六月底风华学院放了探亲假都没有回来,纪青山和李素娘亲自来接兄妹回去,司马容叮嘱小月要去山上,采那株她说的白山罂粟带回来,白山罂粟这个世界的药典里是没有记录的,司马容有一次说到处理外伤时,患者通常难以忍受刻骨的痛苦,小月才说起了这味药,司马容当时就恨不得亲自跟着小月去采来试试,可是考虑到小月还要上学,所以就暂时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