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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个多月的云子冲终于回来了,虽然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不过心情仿佛还不错,小月倒是放下了心,云子烈的事情,小月想了几天,决定还是不告诉云子冲。
随着一场场清凉的秋雨降临,月城的秋季也姗姗走来了,窗外的连绵雨丝,给整个掬月阁添上了一丝氤氲的湿气,叮叮咚咚雨滴敲在穿廊琉璃顶上的声音,仿佛一首无人演奏,无人清唱的歌,可是听众却有两个,掬月阁书房的软榻上,云子冲和小月靠在一起,侧耳倾听着阁外的雨声,窗前的盆景架上,是一盆白山罂粟,浅huáng色的花已经凋谢,余下长倒卵形的蒴果挂在叶片间,显得有些单薄。
云子冲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月,低声道:皇祖母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恐怕过几天我和外祖父还会一起进京,外祖父打算这次带着你去,你觉得怎样小月转转眼珠心道:这个女帝的身体也太差了点吧,伸手摸了摸衣服里的貔貅,不禁想起了那个枕戈待旦的昭王云子烈,那个人等的也许就是女帝的噩耗,即使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不长,也足以令小月了解到南北的差距,经济农桑上的繁荣是京城和月城地区的最大优势,可是论军事力量,南军哪比的北军的彪悍,那个如láng似虎的云子烈,带出的军队可想而之的骁勇善战,再说南军十几年无战事,可是北军却一直在北地扩充地盘,连年争战,不用真正对战,就可猜出绝对的输赢了。
所以对整个尧国来讲,如今避免战火的计策只能是一个字拖,可是这个拖,也是建立在女帝健在的前提下,因为谁都知道昭王至少对女帝还是有些孺慕之情的,女帝只要健在,估计昭王就不会妄动刀兵,因此当务之急是拖住女帝的病才是根本,想到此,小月也不禁好奇,按说女帝的年龄也没到垂垂老矣,怎的身体就这样了,随着司马容去京城瞧瞧也好,毕竟将来战火一起,就是想去恐怕也去不成了。
小月坐正身子道:既然师傅要我同去,当然要去云子冲脸上一喜道:这样好,你我可以一同进京了小月点点头,窗外淅沥的秋雨无声无息的停了,远处的天空被雨水洗过后,显得越发的清透碧蓝,云子冲站起身推来穿廊的门,一阵雨后的气息钻进了阁内,令人jīng神一振,云子冲拉起软榻上的小月道:走我们到穿廊上看看廊下的那株木芙蓉开了没有小月安静的笑了,真希望这样安逸的日子能永远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