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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正值午时,不怕冻着,苏誉拿了个小木盆,从蒸锅里舀了热水兑好,试了试水温,这才把毛团放进去。水的深浅刚好,趴着能完全淹没身子,猫大爷舒服地趴下去,把脑袋枕在盆边。
酱汁儿,你怎么大中午的跑出来了?苏誉已经很久没有在白天见过这家伙了,这一个月他也就在半夜来过两回,这会儿仔细瞧着,似乎比以前大了一圈。
正眯着眼睛享受的小猫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抬了抬前爪,识趣的猫奴立时握住,用指尖仔细清洗爪缝里的面糊。
今日沐休,朕来沐浴!安弘澈打了个哈欠,随口应了一句。
不过,这句话在苏誉听来也就是几个喵呜呜,根本听不懂,但他还聊得起兴,你想吃什么,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哎,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那个名帖放哪儿了,我根本就没jiāo,宗正司怎么就点我去大选呢?
安弘澈懒得再搭理他,由着他自己在那里絮絮叨叨。
洗完猫,苏誉用布巾把猫大爷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毛毛擦了个半gān,怕被风chuī着,索性又拿了个gān布巾,把猫包起来揣到怀里。
安弘澈不舒服地挣开布巾,还有些cháo气的毛蹭湿了苏誉的内衫,已然入夏,苏誉里面除了这件就没再穿别的,肌肤的触感通过柔软的湿衣传递过来,猫陛下不由得愣了愣。
东家,前面出事了,传菜的小二急匆匆地跑过来,一个人自称是您兄长,要记账,袁先生不肯,他就嚷嚷着让您去。
苏誉皱了皱眉,抬手想把怀里的猫掏出来好过去看看情况。正发愣的安弘澈下意识地用爪勾抓住了苏誉的衣裳,导致他一把没有掏出来。一向惯着他的苏誉也没有勉qiáng,索性就揣着猫去了大堂。
果不其然,苏誉的堂兄苏名正站在柜台前,嚷嚷不休,大堂里的客人一边吃一边看热闹。
苏誉,你说,我是不是你大哥?苏名看见苏誉来了,顿时更加起劲,桌子拍得咣咣响。
这些日子苏名对苏誉chūn风得意的样子很是看不过眼,本想来白吃白喝一顿,吃完一抹嘴记在苏誉账上,让他吃个哑巴亏。熟料这鲜满堂是先付钱再上菜,掌柜的油盐不进,就是不肯记在苏誉账上,眼看着大堂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地嘲笑他,恼羞成怒的苏名忍不住发起脾气来。
苏誉头疼不已,深吸一口气道:袁先生,我说过,凡是闹事的一律送去京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