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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是去哪儿了?苏誉把草筐扛到肩上,准备和袁先生一道离开,却把一旁的王府管家吓了一跳。
娘娘快放下,让小的们来吧。昭王府的消息自然灵通,管家现在可不敢让苏誉gān活,忙叫了一旁的小厮来帮忙。
苏誉按了按抽痛的额角,一个两个的都叫他娘娘,这日子还怎么过?正要纠正管家的称谓,一旁的袁先生跟着道:娘娘有所不知,王爷与皇上向来亲厚,时常留宿宫中,这几日大选,怕是一直都在宫里。
苏誉:袁先生
嗯?袁先生看了看面色不佳的苏誉,娘娘不必忧心,王爷把诸多事务jiāo代给了我,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袁某人定倾力相助。
算了苏誉默默地转身离开,不管是元谋人还是山顶dòng人,统统无法jiāo流。
鲜满堂的生意依旧红火,两个小徒弟每人七道菜,足够撑起这个小馆子。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正在杀鱼的王丰看到苏誉,掂着刀就冲了过来。
苏誉连忙躲开了这个血腥的欢迎,拍了拍一旁老老实实腌虾的张成,把两个徒弟叫到了一起:我马上就得进宫了,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这鲜满堂我打算分给你们两个。
两个小徒弟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就回不来了?
当初跟昭王约定,这鲜满堂苏誉占四成,苏誉打算从自己那里分一半红利出来给两个徒弟,算他们技术入股。
不成,师父,这我们不能要!王丰长了一张大圆脸,此刻脑袋摇成了拨làng鼓。
师父,您给工钱已经够多了!张成无措地看着一旁的袁先生,期望着掌柜的帮忙说两句,他们两个穷小子,跟着苏誉学手艺,还能挣这么多工钱,已经很知足了。
袁先生对苏誉的决定也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一进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出来,苏家在朝中没有根基,鲜满堂就是苏誉唯一的营生,现如今只能靠两个徒弟支撑了,倒也不必推辞,以后鲜满堂就仰仗你们的手艺了,只是娘娘手中的红利本就不多,这样,我做主,从王爷的红利里分一成,娘娘出一成,算作两位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