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晚分明就是逗他玩的,所谓听话,就是乖乖的让皇帝陛下亲亲摸摸,并且每天随叫随到,在皇上无聊的时候充当厨师、按摩师、靠枕等。他一个厨师,兼职做妃嫔就够可以的了,现在还要抗下更多的兼职,并且没有额外的工资,连豪华宿舍也被没收,前途真是一片黑暗
昨日后宫出了件大事,想必众卿已经知道了。皇帝陛下语调冰冷,唇角却带着几分笑意。
朝臣们面面相觑,拿不住皇上这是生气还是高兴,但不论皇上心情如何,昨日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皇上此时提出来,必然不是为了嘉奖他们,齐声道:臣等惶恐。
朕竟不知,宫中的侍卫已经可以被妃嫔指使,安弘澈冷下脸,今日敢在贤妃的香料里加安神香,明日是不是能在朕的饭食里加鹤顶红了?
皇上息怒。众臣纷纷跪地,路丞相已经满头大汗,昨夜宫中传消息,说女儿闯了祸被禁足,虽然有太后护着还没有论罪,但皇上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
启禀皇上,自牧郡王插手宫中守卫至今,皇宫大内频频出问题,臣以为,当革去牧郡王守卫司丞一职。路丞相出列道,皇上先提及守卫,后提及妃嫔,那么重点就在于守卫,他自然不会傻到先提及女儿的事。为官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皇上想要的是什么。
被点名的牧郡王冷冷地瞪向丞相,赶紧出列道:皇上,自七月肃王与凌王入京,内宫与骁骑营早已在两位皇叔的掌控之中,臣实不知昨日之事。
这话说得委实恶毒,内宫与骁骑营均在两位王爷的掌控之中,说不好的听,就是皇上的身家性都在两位王爷手里。
小子,你什么意思!肃王一把抓住牧郡王的衣领。
侄儿万没有指摘皇叔的意思,只是说个实情。牧郡王狭长的眼中满是寒光。
皇上,牧郡王留京已过了年限,如今皇上及冠,当给郡王一块合适的封地了。长chūn侯突然出声道。
路丞相诧异地看了长chūn侯一眼,这人一直滑的很,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如今怎么突然转性了?
长chūn侯心中暗自叫苦,他也不愿做这个出头鸟,实在是自己的女儿不省心,自打太后把岑小姐选进宫,长chūn侯府就没有一日安宁过,每天提心吊胆。沉香之事说到底是因他家而起,皇上一旦追究起来,长chūn侯府就危险了,他不得不紧紧抱住皇上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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