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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玉帝!白泽猛地抬起头,睡在脊背上的老君咕噜噜滚下来,怀里的丹炉叮叮咣咣掉在地上,滑到了玉帝脚边。
老君爬起来,揉揉磕疼的屁股,李靖还在打着呼噜,怎么都吵不醒。天尊顺着白泽的毛毛滑下来,掸了掸衣摆,扬着下巴看向玉帝:何事?
朕让你开稚子园,是让你好好教授他们本领,不是让你带他们晒太阳睡觉的!玉帝chuī了chuī胡子,飘起的长胡须,被怀里伸出来的一只小胖手给抓住,拽了拽,嘶——乖,别拽胡子!
毛毛!我要玩毛毛!甜甜糯糯的声音传出来,众人才注意到,玉帝怀里还抱着个小姑娘。那小丫头穿着一身凤凰毛织就的仙衣,金光闪闪,头上还带着九凤衔珠钗,通体贵气。眉心一点朱砂,周遭画着丹凤花,正是玉帝的正妻,王母娘娘!
不行!玉帝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那是白泽的毛毛,白泽化作人形可是个大男人。
呜我要毛毛,毛毛!王母立时不依,揪着玉帝的胡子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落,沾湿了金色的凤袍。
玉帝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把媳妇放到白泽背上。沾到柔软的毛毛,王母顿时不哭了,把脸埋在里面蹭了蹭鼻涕,破涕为笑,揪着几缕长毛,开始编辫子。
白泽张了张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玉帝。
玉帝有点不好意思,gān咳一声,试图恢复先前的威严:朕来看看你的教学成果,如今看来可不怎么好。
稚子园,本就是哄孩子的。白泽用后爪蹬蹬耳朵,小心控制着不让背上编辫子的王母和打呼噜的李靖摔下去。
他们又不是真的稚子!玉帝指了指一直瞪他的浮黎,心虚地又把手指缩回去,背在身后,如今情势危急,限你三日之内让他们想起自己的职责,至少能顶上去糊弄一下。
自己的职责白泽扭头看了看正给他扎小辫的王母,再看看一脸急不可耐的玉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王母的职责,不就是玉帝的妻子吗?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白泽的眼睛本就长得特别大,平日里湿漉漉温润润的,此刻,里面充满了名为鄙薄的神色,都快要溢出来了。
玉帝顿时被口水呛到了,差点吐血,bào跳如雷道:我有那么禽shòu吗?我是要王母想起来,督促仙女做工的正确方式,没见云彩都变成这副德行了吗?玉帝指着头顶jī腿状的云,让白泽自己看看。这像话吗?像话吗?
白泽抿了抿耳朵,确实不像话。
若是西天如来突然造访,跟玉帝闲聊,天庭的云可真别致啊!玉帝要怎么说?难道说:啊,是呀,那是天庭的特产,两仪混元jī腿云!
玉帝甩袖走了,白泽却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中。三天之后玉帝就要来检验成果,也就是说,他要在三日之内教会这些孩子以前的技能!
刚刚当上先生,学生就要去科举,shòu生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玉帝:我看起来就那么像禽shòu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