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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心中盘算:明媚那丫头,无端端怎么会跟父亲详细说这些?何况她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父亲说的如今竟提起来,这其中必然有她的用意,这小丫头大概是恨我路上轻薄她,她一路哑忍,又不能跟老太太和母亲他们说,没想到竟在父亲这儿坑我,我倒是小看了她。
景正卿想到明媚,又*又恨,有些牙痒痒。
景正卿很聪明,当下疑心明媚除此之外,还埋了个坑儿等他掉,于是也格外谨慎,从头到尾,把如何进卫家,替卫府解围,如何启程,叶家公子相送,如何夜晚行船,遇到了
正说到夜行船一节,景睿眉头轻轻一蹙,淡淡道:这个你先前已详细说过,不用再说了,只说往下又如何?
景正卿便又继续,将如何因卫少奶的话起了疑心,夜里安排人去偷匣子,却遇到了另一拨人的经过又说了一番。
景睿听着,脸色yīn晴不定,来来回回在屋里走了几次,忍不住低低道:难道、难道是他
景正卿大惑不解:父亲,什么是他?
景睿回头,目光锐利看了他片刻:住口!你还敢问,你都说完了吗?
儿子并没有再隐瞒什么。
哼!你没有?景睿冷哼。
景正卿一看他这幅表情便心头发毛:父亲
果真,景睿又说:那一夜你停在扬州,你为何不留在客栈之中?
景正卿没想到他连这一点细微之处也知道:父亲我是想
不等景正卿说完,景睿便厉声喝道:你是觉得那扬州乃是天下风流地方,这一次派了你出去,你自然是不肯放过的,你那夜晚是不是出去喝花酒了?
景正卿一惊,复又苦笑:父亲,我真个不是出去做那等事,我不过是想要在表妹面前摆脱嫌疑,装个样子的并不是真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