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答应了,这才出去。屋里头一时只剩下了chuáng上的景正卿,地上的明媚跟玉葫。
景正卿见人都走了,才苦笑:明媚怎么不靠前来?你过来让哥哥看看,这会子我可是动也难动一下。
听说舅舅狠打了表哥一顿可是真的伤的厉害?明媚试探走前几步,玉葫紧跟后面,见景正卿身上盖着一chuáng薄薄地毯子,瞧不见伤口端倪。
景正卿顺着她的目光往下:若是不信,你自己看一眼便知道,只是怕吓到你,且伤的地方又好不尴尬,表妹怕是不愿看的。
明媚扇子遮着嘴边笑意,说道:是伤着表哥尊臀了?不知如何?几时才能好?
总要休养半月。景正卿觑着她,叹息。
明媚故意问道:为什么舅舅要打二表哥呢?
景正卿看着她清丽容颜,心里又痒又痛:父亲是怕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那二表哥可要好生忌口。明媚慢条斯理地说,又看一眼他的身上,瞧不见伤,实在可惜,但看他趴着不能动这惨样儿,倒也聊以解闷,别再乱吃东西,这遭算是好的,万一枉送性命那就得不偿失。
景正卿却忽地小声说道:只是吃不到,我心里难受,却比死还要难过,又如何?
明媚瞧着他的眼神,又听这话,知道此人死性不改,她心中气恼,眼珠一转,便故意撤了扇子,微笑道:那二表哥就得好好想想此刻扇子的竹柄随手往下,在景正卿臀上用力一戳。
景正卿正望着她秋水的眼,无双的容色,正色授魂与,忽然之间屁股上一阵剧痛,却像是有人钉了个钉子进他伤着的臀肉里,入肉钻心地疼,顿时惨呼出声。
明媚赶紧收了扇子,若无其事地扇扇风,回头对玉葫说道:二表哥果真伤的不轻
景正卿不防备叫了声,却又生生忍了,咬着唇斜睨向明媚,qiáng笑:妹妹好狠的心,只是若你欢喜,只管下手就罢了,我却是甘之若饴的。
明媚气结,看他额头上生出一层冷汗,分明是疼得厉害,但偏生这样嘴硬。
不妨玉葫低笑道:二爷,我们姑娘手嫩,怕累的酸,我粗手粗脚地却不怕,不如由我代劳吧!她伸出手来,也不怕龌龊,就在景正卿的臀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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