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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路渺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出去玩几天而已。
想去澳门玩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路渺抿唇不语,其实类似的问题他们已经讨论过太多次了。
徐迦沿也明白自己急躁了,就冲着他是徐迦沿三个字,若非真的走投无路了,她就永远不可能会主动找他。
她的心防比水蚌的壳还难撬,这么多年,她唯二找过他的两次,除了不久前的旅馆藏尸那夜,也就五年前她出事那晚,半夜里惊惶失措地给他打电话,恐惧而绝望,那次她是完全崩溃的,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只不断重复着几个字,哥,救命
他赶到时没迟,但也迟了。
长吁了口气,徐迦沿面色缓和了下来,扶过她:先去吃饭吧。
他带她回了市区吃饭。
路渺心里惦记着路小成,人一坐下便先开了口:哥,你昨晚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小成的人。
徐迦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渺渺,对不起,我骗你的。
路渺:
我想见见你。他说,你把张起弄回安城,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jiāo给法律啊。路渺看他,当年报的案不就是因为找不到他人才不了了之的吗?现在人送回来了,继续审啊。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没有目击证人,没有证据,他不承认,怎么定罪?
路渺一时被问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反正人回来了,总比找不到人qiáng。
徐迦沿没说话,沉吟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