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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殷虹想了想说,当年你爸爸身无分文,你外婆外公反对了我和你爸爸五年,我还是坚持嫁给他了,所以在爱情上,妈妈会尊重你,给你最大的自由,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傻乎乎,没有原则地付出,如果这样,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看贱你的。
湛明澜点了点头。
博俊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太乖了,你呢,我也不忍心让你像我这样辛苦,所以启铭最终还是要jiāo到你大哥手里的,如果你和他在一起,说句实话,我不怕财产外流了。殷虹笑了笑,也不完全是坏事。
谢谢您不反对。湛明澜摸了摸头发,妈,我会记住您说的。
大三那年的暑假,言敬禹带着湛明澜去梵蒂冈玩,他们去了有名的圣彼得教堂,在教堂里,jiāo换了在索鲁纪门特买的对戒。对戒的款式简约朴素,和华丽到令人窒息的教堂形成鲜明对比。
言敬禹亲自帮湛明澜戴上戒指,湛明澜也亲自帮他戴上,他手指很长,有韧力,她感觉套了很久,才套进他的无名指底部。
下面是亲吻时间。他俯身,拉住她的手,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们这算是在上帝面前,承诺要一辈子在一起了吗?湛明澜抬头看十字架。
我不信上帝。他声音平静,眼眸带着笑意,不过上帝的确是个见证者,可以见证我们在一起。
她低头拉过他的手,认真研究他掌心的生命线,与他手指相扣:我会宠你一辈子的。爱惜你就像爱惜我自己一样。他微微一怔,心底因为她过于郑重,虔诚的承诺起了一丝涟漪,未来得及回应之际,她已经贴上来亲吻他的唇,飞快的一下就离开了,像是舔到糖果的小孩子,眼眸盈盈,笑容明亮,似乎带了一丝光芒,然后一字字地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他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宠溺,好,我是你的。
这枚简约的戒指,湛明澜一直戴着无名指上,大大方方地在学校里亮相给众人看,没有任何避讳,用倪好好的话来说,着实招摇了点。
乐极生悲是句老话,还挺准的。
那段湛氏却遇到了竞争对手的恶意攻击,起先是一些诋毁和诽谤,接着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