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她坐下沙发,继续面对封慎,脑子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封慎指了指安置空调的位置,是不是觉得很热?
湛明澜摇头,伸手拿过桌子上的凉茶,喝了一口,没有放下杯子,反而用手指紧紧扣住,说道:我以前和你说的,一个朋友失恋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封慎答。
其实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我。湛明澜说,当时我觉得很丢脸,所以拿朋友当幌子。
封慎后仰了一□子,做出倾听的姿态。
我从小就喜欢我大哥,他是我爸妈的养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不用太吃惊。湛明澜自嘲地笑了一下,小女孩嘛,总是有些恋兄情节的,一个可以照顾你,关心你,自身条件又很优秀的大哥,很难让人不心动。我这人比较直接,不会拐弯抹角,喜欢就想得到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听的故事,没什么波折和离奇的点,只是很普通的一桩感情,不外乎男人和女人,恋了,分了。
但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个输不起的人。湛明澜的声音轻而薄,手扣着杯子,长久地垂下了眼帘,我始终不甘,为什么所有的付出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我真的那么糟吗?
静默中,封慎已经绕到了她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她侧过头,他覆盖下来,瞬间封住了她的唇。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的长睫毛刷在他的鼻梁上。
他吻了她一会,松开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横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然后坐下,动作连贯,轻巧使力,她已经坐在他的大腿上,贴在他宽阔的怀里。
你不比任何人差。澜澜,要有自信。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鼻尖,轻搂着她,片刻后,细密的吻从她的鼻尖而下,星火般地在她的脸,下颏,脖颈处点燃,偶尔抬眸看她的眼睛,然后继续沉着地吻她。
在吻的同时,他的大掌流连在她的后背,沿着那条最敏感的脊髓神经而下,引得她又痒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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