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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博俊点了点头。
博俊,腾达这个项目我们中标可能性太小了,论价格,我们没有跃华的优势,论技术,我们也没有绝对性的赢势,而且他们早就和腾达上下建立了关系,我们开始处于劣势,现在要扭转局面难度太大。湛明澜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换一个项目跟进吧。
原来我做的这些都是无用功。湛博俊苦笑了一下,移动鼠标打开了桌面上的扑克游戏,随意拖来拖去,声音渐渐轻下去,那个姓罗的,表面上和蔼可亲,心里一定在嘲讽我不自量力,搞不清楚状况。
做销售就是这样,在每次失败中总结经验,以避免下次重蹈覆辙,然后越做越好。湛明澜安慰他。
湛博俊不语。
湛明澜想了想还是说:姐知道你一直很努力,但想做出成绩是需要时间和契机的,你才进来没多长时间,还处于学习和探索阶段,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湛博俊一边玩扑克游戏一边说:听说他刚进启铭,也在销售部门待了一年,期间谈成了几笔大单,我不信他能做到的,我却不做到,他能成功,我不能成功。
显然,他指的就是言敬禹。
有时候成功除了能力之外,还要有时机,每个人的时机是不同的。湛明澜说,博俊,你不用和任何人比,你需要做到的,就是让今天的自己比昨天有进步,哪怕是一点进步,就是一种成功。
湛博俊扯了扯笑容,耸了耸肩,轻巧地移开了话题:对了,听小陈说,昨晚是姐你的朋友送我们回去的?
对,一个朋友。湛明澜说,正好遇上他,他帮了个大忙,送我们回去。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醉成那样,也难怪没有印象。说话间,湛明澜脑海里浮现封慎的样子。
他昨晚客客气气地说: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怎么可能不麻烦?将他们亲自送回去,还派人将她的车开回来,湛博俊这小子还吐在他衣服外套上现在想想,他真是倒霉,撞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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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件外套,殷虹吩咐佣人阿姨送去gān洗店清洗,几天后送回来,湛明澜看了看,经过熨烫后的西服平整,硬挺,领子和袖子的弧面没有一丝褶皱,线条流畅,面料服帖。
她打了个电话给封慎,告诉他衣服已经清洗好,会派人尽快送到他的公司。
派人送到我的公司?他一字字地重复,声音逐渐变低。
湛明澜这头微微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