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很长,但宽度有些,她挪了挪臀,还是坐得不舒服,他很自然地说:坐着不舒服的话,就陪我躺一会。话是征求的语气,但手已经绕过她的圆臀,将她的长腿拉了上去,她楞了一下,随即踢掉了鞋子,躺了上去。
他往右侧挪了挪,待她躺下,便伸手将她整个地搂进怀里。
真正靠近才感觉到他的身子完全就是个大火炉,烫的不行,身上有龙舌兰的苦辣,有些熏人。
你骗人,根本不是浅酌,而是酗酒。湛明澜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还是烈酒,别以为我闻不出来。
封慎笑了一下,凑过去,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坚持道:是他们灌我的,不能怪我。
近在咫尺的距离,睫毛和睫毛都可以纠结在一起的距离,他鼻尖带出的气息划过她的脸,惹得她痒痒的,她抬起眼皮看他,可以清晰看到他菲薄好看的唇,唇色偏淡,高挺的鼻子,上面竟没有一个毛细孔,还有那双眼睛,黑而亮,如同夜晚的一道光。
他真的有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皮相,那么好看,尤其是认真看你的时候,你都躲不开他的眼睛。
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拨开她头发,捏了捏她的耳垂,依旧很认真地看她,似乎在想该亲哪里。
她动了动长腿,脚趾却磕到了他的脚踝。他伸手按在她的腰臀凹陷处,然后上下抚摸。
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他翻了个身,就压在了她上面,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下巴,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往下,手也没停住,将她的紧身T恤往上拉。
待手掌沿着她的腹部上去,她看清楚他眼眸里的深色越来越浓,藏的热意一点点浮上来。
封慎。她叫了他一声。
嗯?他没听见似的,手指继续向上,触到了她的胸口,垂眸淡淡道,蕾丝花纹的,不错,扣子是前面还是后面的?
她想说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前面的。
哦,找到了。他勾了勾食指,就解开了她的前扣,手滑进去覆盖上她的一侧玉峰,轻轻地把玩。
她的脸瞬间升腾起两片红色,他的手掌又宽又厚,存在感太qiáng,整的她的身子很难受。
你发抖?他察觉到她的瑟瑟,安抚道,别紧张,我知道分寸的。
说是如此,但动手将她的T恤扯在一边,又抹开了她的胸衣,双手覆盖上去,镇定又享受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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