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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我。他伸手,蜷起手指,扣了扣她的额头。
然后径直走到她的chuáng前,俯身,伸手轻轻按了按。
你的chuáng很软。
这个席梦思是妈的一个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蓬松松的,一睡下去像是陷进了云朵里,很舒服。湛明澜想了想后问他,你睡得惯席梦思吗?
我很小就睡硬板chuáng。封慎说,没睡过这么软的。
那怎么办?硬板chuáng听起来就很磕骨头。湛明澜若有所思道。
封慎侧头看她,眼眸带着盈盈笑意,说: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慢慢商议。
湛明澜知道他意指何事,笑了笑,不知为何,脑海突然浮现出那晚在莫侠的品酒室,她亲手侍奉他解决欲^望的画面,有些不太自然地将视线从他俊脸上收回。
封慎没察觉她神情的变化,利落地转了身,拿起她chuáng柜上的那只黑色音乐盒看,打开盖子,里面有个芭蕾舞女孩踮起脚尖站在圆的磁盘上,他伸手按了底座的一颗钮,轻慢的音乐响起,芭蕾舞女孩开始旋转,一圈又一圈。
湛明澜看着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这个男人登堂入室,到她的房间,摸了她的chuáng,打开她从童年珍藏到现在的音乐盒,还颇有兴趣地研究着,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具有违和感。但在那违和感中又带着一种奇怪的气氛,叫做亲昵。
这个可以拿到我那边去。他抬了抬眼皮,说道。
他们是准备婚后同住在封家大宅,方便照顾封慎的奶奶,而且封家大宅去年刚装修过,富丽堂皇,和新房没区别,封慎的房间又大又宽敞,简直可以开派对。
嗯。湛明澜伸手拿起音乐盒边上的小熊公仔,笑道,这个呢?可以带过去吗?
可以。他点头允许。
她用手指拉了拉小熊领口的蝴蝶结,心想,这个东西放在他那个清冷,简洁到空旷的房间里,好像很不搭?
摆在卫浴室里怎么样?就放在你的剃胡刀边上怎么样?我觉得挺有趣的。她提议。
你做主,你想放什么都可以。
真的?我放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