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卡在天天面前晃了晃,问道:密码?
天天不肯告诉他。
凌旭伸手抱住天天,在chuáng上打个滚,然后开始挠他痒,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天天刚开始还绷住了不想和他说话,后来就被他挠得满chuáng打滚,眼泪都笑出来了,说道:我不知道。
凌旭怒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耍我啊?
说完,开始变本加厉地挠他痒。
天天又笑又叫地要躲开,结果在chuáng上闹了许久,两个人还是没能知道密码是多少。
凌旭想了想,问天天道:你生日是多久?
天天喘着气回答道:8月15号。
中秋节啊?凌旭说道,真是个好日子。
天天的八月十五是阳历的八月十五日,跟中秋压根儿不沾边。
不过凌旭咬着卡片,想着可能要去试试是不是天天的生日,不然是他自己的生日?对比起来,可能儿子的生日可能性更大一些。
第二天上午,凌旭被老板娘要求正式开始工作了,因为另外两个师傅开始抱怨了,不能所有工作全部都落在他们两个肩上。
我不会啊,凌旭说道。
老板娘闻言满是气愤,你不会那我请你gān什么?
凌旭指了指脑袋,我是工伤,你不管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老板娘一时语塞,不过后来仍是说道:不会也得去帮忙,从最基础的做起也好,反正从今天就开始正式恢复工作。
凌旭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的余地,他还得寄人篱下,不让自己跟天天露宿街头。
蛋糕店里的人对凌旭都还算是很友善。
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自己是怎么跟他们相处的,但是显然自己的人缘并不坏,所以哪怕他进了操作间,不知道如何下手,其他的糕点师傅还是耐着性子教他从最基础的和面开始做起。
凌旭发现好像也不是太艰难。
有许多事情,他以为自己并没有记忆,但是身体好像还记得,就像是那天飞起将那个飞车党给踹飞的那一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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