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跟你眼前飘一个月了连名字还没混熟。许恒有些无奈的笑,但最后还是温和的拍拍薛琥肩膀,我刚才看你可都要哭了。
你这笑话够冷的。薛琥不太自在的敛下眸子。
许恒没反驳,而是继续说:你就是傻,这种事儿在圈里就不算个事儿。信不信,呆上个半年,你连李皓长什么样都得忘。
薛琥抬头,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面相老实的男人。如果放大街上,许恒就一普通的大龄男青年,憨憨的木木的扔人堆儿里不消半分钟就被淹没的那种。他甚至相信这个人要是结了婚肯定勤勤恳恳一辈子听老婆话。可现在,他和自己说这在圈里就不算个事儿。
薛琥忽然感到害怕,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进了这个所谓圈子里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包括他自己。
琥哥,晚上小许过生日,你一块来呗。下班的时候,薛琥被店里的人叫住了。
工作一个月,薛琥gān得还成。店里都是年轻人,大家相处起来也挺自在的。薛琥想反正晚上也没事儿,就答应了。
结果一去,薛琥就后悔了。生日蛋糕那东西绝对是用来当摆设的,放旁边桌子上除了chuī蜡烛的时候出场了一下,基本就再无人问津。接下来就是昏天黑地的拼酒。虽说你大堂里啤酒打六折可也不能这么玩命儿的gān啊。几圈下来,薛琥就颓了,就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飞,然后你还轰不走。
当桌上倒下第二位壮士的时候,薛琥有点扛不住了。等有着店内酒国之花美誉的谢羽甜美的再次帮他帮酒杯斟满时,薛琥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却丢人的决定——尿遁。
洗手间里,薛琥拿凉水洗了洗脸,总算清醒了点。四处张望,薛琥考虑是直接闪人还是找地儿藏到饭局结束再穿越回去。正天马行空的乱琢磨呢,手机忽然拼命的震动起来。牛仔裤有点紧,薛琥费了半天劲才从兜里掏出来。
来电显示是许恒,薛琥慌忙按了接听。
联系上李皓了吗?薛琥问得有些急切,他gān嘛不接我电话,我还能把他怎么着不成!
薛琥,你gān嘛这么拗呢,如果我没记错你俩就好了半个来月吧,许恒说完,顿了下,又补充一句,还什么都没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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