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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赢时退场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颜苗不由转头去看着他。在他làngdàng的外表之下,这样的清醒和自制。
在她的注视里,谢子修笑道:怎么了?
颜苗老实说:我想,我还是先不辞职了。
啊?==‖
本来她觉得,谢子修这样的纨绔子弟来担任首席执行官,简直是人间惨剧,不仅年轻,看着还不正派,公司前途堪忧。
现在看来,暂时应该还是不太需要担心倒闭的问题。
对了,谢先生,你现在头会疼吧?
再怎么jīng力过人,表现得面不改色,这么多个小时赌下来,脑袋里头肯定不好受的。
谢子修挑挑眉,颜苗便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给他:涂点在太阳xué上,会舒服很多呢。
谢子修接过来瞧了瞧:这是什么?
超好用的药油,我们家从曾祖父那时候就在用这个老牌子的东西了,颜苗得意道:怎么样,这个在酒店就买不到了吧。
如果你等下吃坏肚子,我还有专治肠胃的药丸呢。
如果输得很惨,治上火、牙疼的药丸也有哦。
在赌城短短的时间里,谢子修场场都大胜而归,除了小费出手阔绰之外,还大方地给几个同行的高层主管都买了贵重的礼物,诸如镶钻的名表,或者回去可以送给妻子的首饰。
唯独没有任何给颜苗的礼物。
一直到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谢子修还是半点表示都没有,许诺过的种种也显然已经蒸发到九霄云外去了。颜苗一个人坐在酒店花园台阶上,听着室内隐约传出来的热闹声响。
连颗糖都没给我!大骗子。
她是爱钱没错,但这还真不是钱的问题。
分外被冷落被排挤的感觉。
虽然谢子修口头说了要分红给她,但她也不好意思提,的确没有平白无故拿分红的道理。
就算这是加班,她平时下班以后被他使唤的次数还少吗?不也一样是没有补贴可拿的。
只能说谢子修又拿她寻了一次开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