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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对方做出更多挣扎,颜苗已经一把抓住他,将药塞进他嘴里,然后捏着鼻子硬灌水进去。
谢少维满脸通红,咬住嘴唇道:靠
她才没有时间等他耍完少爷脾气。这种时候不赶快防微杜渐,真正病倒了只会拖所有人后腿。
吃过药,颜苗又回自己房间,取了自带的药油过来。
谢少维原本是依旧坐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生闷气,一见她手里拿着东西,就条件反she往后一缩:你又想gān什么?
擦点药油,这个很好用的,擦完明天就该好了。
谢少维挣扎了一番,最后绝望的放弃反抗,任由她给他擦了鼻子,太阳xué,过程中一直皱着眉:臭死了。
能闻得到臭,说明你鼻子有比较通了,还不多擦点?
把他整个头弄得臭烘烘的,颜苗又说:趴到chuáng上去。
你到底想gān什么啊。
帮你刮背啊。
刮说明背
你放心,用这个药油刮完了,晚上睡一觉,出一身汗,加上吃过药,明天早上你一定会好的。
谢少维索性已经自bào自弃了,板着脸在chuáng上趴好,而颜苗熟练地把他上衣卷起来,擦好药油,就拿牛角梳子的背部,照着xué位给他一通狂刮。
第一下的时候谢少维还痛的忍不住骂了声我靠,而后就只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颜苗边刮边安慰:不用忍啊,叫出来就好了。
谢
门是虚掩的,谢少维的一位随行主管推门进来,见势不由一愣,一时也不敢确定自己是看到了什么,忙自动先面壁了再说。
颜苗骑虎难下,只得安慰道:呃,那个,施先生你等等啊,马上就好了。
谢少维又呻吟了一声,面红耳赤骂道:他X的快给我滚出去!
在施主管落荒而逃后,颜苗还刮了好一阵子,才算大功告成。
谢少维一直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副很想死的样子,连谢谢或者再见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