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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苗实在于心不忍、:谢先生,要不,开个车窗给它透透气吧?
车窗玻璃一降下,达尔文终于竖起软趴趴的耳朵,抬起头来,把湿漉漉的鼻子凑到窗口去。
颜苗摸着它的背: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可以放松的。
达尔文扒在车窗上,先是鼻子出去了,然后是脑袋,然后是前爪,然后是上半身
喂!
这大型犬实在太重了,颜苗用尽全力也没发把它从窗口拖回来,只能在窗边挣扎着抱住它的腰,眼睁睁地看着它缓缓往外滑,而后身体悬空,两只脚着地,硬是要往前走。
谢子修也只能把车速降到最低,陪它磨了一段路,才勉qiáng把车子停到路边上去。
被他们的guī速行驶堵在后面的车辆当下都对着他们猛按喇叭,大骂三字经。
谢子修也像是有些恼火了,下车摔上车门,冲着它:你搞什么?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达尔文对它造成的jiāo通堵塞露出无辜的表情,蹲在路边缓缓地有节奏地摇着尾巴。
这回就算你耍赖也没有用。不是什么事都能由着你性子来。上车。
达尔文还是顽固地蹲着,黏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不肯动。
谢子修真的动了肝火,薄嘴唇一扯,就将修长有力地手指扬起来,而后毫不留情地挥下去:你是不是太久没尝过这个了?
达尔文挨了打,只抬头望着主人,而后把头凑过来,温顺地舔了舔那只打了它的手。
谢子修从一脸杀气,渐渐变得有些哭笑不得:颜秘书,你哭什么?
颜苗抽噎着:你太过分了。
你没有人性。
就算谢子修等下搞不好也会给她来一巴掌,她还是要说:你连达尔文都不如!
谢子修竟然没发火,只啼笑皆非道:你懂什么。快别哭了。听话。
颜苗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手帕,还在哽咽:要把达尔文送走,你自己送,我死也不跟你去。
你啊
连达尔文你都不肯让它留下来,那你还肯为谁争取呢?
两人一狗在路边对峙了一会儿,谢子修终于放弃了一般,吐了口气,道:算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