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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舒浣摆摆手,轻松地说:啊,那个啊,只是随便说说啦,你别当回事就好。
席德摘下眼镜,用那双长眼睛瞪着她,脸色又更难看了:什么随便,你是说,你把这个不当一回事?
我是随便让你玩弄的吗?啊?你把我当什么东西啊?
舒浣看他牙痒痒地又开始PIA手指,只得从善如流道:好,好,那就请你把我送到徐家吧。
席德还真的开着车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除了脸色不好,气氛尴尬之外,倒也算得上安全妥当。
舒浣下了车,取了行李,提心吊胆地正要走,就听到青年说:你给我站住!
而后一张名片递到她眼前。
这是我电话。
呃
青年怒气冲冲道:要做什么事记得叫我。
用这种口气说出话,到底是想被叫呢,还是不想被叫呢==、、、
门口有人迎接她,帮她拿了行李,一路带到宅内,徐哲南已经一脸喜气洋洋地在等着她了:
侄媳妇,路上怎么样啊,还顺利吧?
舒浣面色纠结道:那个,那个啥
怎么啦?
席德他
哦,徐哲南很顺口地接上话茬,他有去接你对吧?
那个,舒浣含蓄地提醒道,他来接我,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徐家大伯很是豁达,既然当初那么说了,那就让他照着做。说到做到,也是我们的规矩。不然岂不是显得我们说话如同儿戏?
反正他没那个胆子对你不利,你就当多了个下人,或者保镖什么的,也不算坏事嘛。
这个从天而降的下人给一个正常人带来的烦恼,以徐家大伯那超凡脱俗的思维,大概完全体会不到吧。
舒浣只得苦中作乐地想,以席德那种品性,应该能是个以bào制bào的翘楚。
至少吧,一般的诗经流氓是横不过他的。
把这样一个恶人中的典范带在身边,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防身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