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把啊飙的一些东西给安排好了,一个是大门外的匾额,新匾额上写着三个字,南宫府。另一个便是去大桐堂打了声招呼,让啊飙在大桐堂当坐堂医师。这段时间,二人关系也更亲近了些。
离开前北堂乘枫对啊飙说,“啊飙,我还有些事情必须去完成,以后这南宫府和大桐堂便是你的家,等你娶媳妇儿了就派人去西都通知我,我必须喝你的喜酒。”
啊飙也说,“乘枫,受你关照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麻烦,请你一定来找我,我这脑子里的东西或许能给你帮上忙。”
北堂乘枫说,“哈哈哈,一定一定。”
北堂乘枫离开之后,啊飙来到大桐堂,虽然他曾经是做设计的,医师根本不是他的本职,不过他敢肯定,脑海里的这些知识已经足够他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师,治病救人还能养家糊口何乐不为,进入大桐堂大厅,他四周环顾一下,一名长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茶几前为病人把脉,想必他也是一名坐堂的大夫。前方柜台掌柜的正在抓药,几名伙计忙里忙外的跑着。一名伙计看到啊飙立刻迎上来,“公子是来抓药的?”
啊飙摇摇头,“我叫南宫啊飙,是来这里上班的。哦,我的意思是我是来坐堂的。”
听到啊飙的话,那名小胡子大夫眼角挑动一下,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为病人把脉。
小伙计立刻会意到,“原来是南宫先生,我们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您这边请!”
啊飙跟着小伙计来到柜台,小伙计对着掌柜说,“掌柜的,南宫先生来了!”
掌柜的叫钱白,钱白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一名伙计,然后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您终于来了,在下钱白,是这里的掌柜,您的情况北堂公子已经和在下说过,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啊飙回答,“钱掌柜的,晚辈初来乍到,才应该请您多关照关照。”
钱白说,“南宫先生到是谦虚,北堂公子和在下说过,南宫先生的医术高超,您为他配的疗伤药要比普通的金疮药效果高出许多,其药方早已收藏在本堂,北堂公子离开前还特地备了几份带走。”
啊飙说,“他的伤还需些时日方能痊愈,但他走得急,便多带了些。”
钱白点点头,“那南宫先生,您这边请,在下为您介绍一下大桐堂的其他人。”
啊飙抬手示意,“请。”
钱白带着他先到一位长相比较朴实的年轻人这里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这位是我们的账房先生,陈九支。”
陈九支对啊飙说到,“南宫先生你好,我是陈九支。”
啊飙也回应,“你好,我叫南宫啊飙,以后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