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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诱惑你又如何?难道你看不上我么?雪颜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霄麒,我是一只下贱的狐狸jīng,我没有可以报答你的,唯有这具身体可以让你拿去。
说着就坐在霄麒的腰间,自己动手撑开后、xué,要将霄麒送到自己的体内。
霄麒抱住他的腰:不要急这样你会难受
我早就难以忍受了!霄麒,你可知道,在梦中的五十年里,我是如何渴望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一次都没有回应过我!我不要你变成那样!雪颜揽住他的脖子,放纵自己所有的热情。
霄麒伸手拿过一边案几上沐浴用的香油,用手指沾了,往雪颜身体里涂抹,霄麒温热的手指和着香油贸然地进入,让雪颜有一种突然被闯入的异物感,不禁开始紧缩、壁,湿滑的上好香油自雪颜的雪白股、间缓缓流了下来,霄麒又渐渐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都放了进去。
终于,在他的雪狐咬紧牙关的时候,霄麒温柔地在他耳边道:要来了。
嗯啊啊啊啊!雪颜毫不掩饰地发出似是痛苦又像是兴奋地声音,感受着充斥满胀的感觉自后、庭缓缓向身体深处推进。香油的润滑使得这种推进越发深陷,最终进到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深处,令他再次充满情、色的呻吟起来。
此时的他,仿佛是一张绝世的美玉古琴,和着霄麒的律动,奏出了情、欲极端的美妙音cháo。
哑镜之境没有白天黑夜的分别。
因此霄麒和雪颜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热情地纠缠了多长时间。他们只知道,那是他们有生以来最漫长激情的一段旅程,这段旅程风光无限旖旎,叫他们数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直到他们双双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巅峰之后jīng疲力竭,才双双倒在席榻上,两人仍然忘情地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口舌jiāo缠。
又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辰,霄麒才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卧榻,叫来丫鬟换了一盆水,两人沐浴gān净。这时雪颜竟变得顺从起来,竟前所未有地温柔道:这次换我来服侍你。
霄麒笑笑,抱着他,两个人赤条条地坐在颇大的木盆里共浴,雪颜靠着他的胸膛道:出了这个门,我们就要面对危险了,霄麒,我不想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