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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老周轻拍了他儿子的脑瓜儿一下,笑道:想要娃儿自个儿生去呗,打我儿子的主意gān啥?你跟那个罗明辉咋回事,咋到现在还没动静?
说他gān啥?一说到罗明辉,吴占芳就有点蔫蔫的。
又吵架了呗。她老娘张chūn草来了一句。
为啥嘛?老周问她。
吵就吵了呗。吴占芳显然不想说这一茬。
谁知道为啥,好的时候好得跟什么似的,一吵起来,恨不得一锄头锄了他。她爸也这么说。
我哪有啊?吴占芳否认道。
反正看着挺吓人,我说你再这么下去,将来谁敢要啊?我要是吴明辉我也不要你。她老娘说道。
谁稀得他?了不起啊?吴占芳拧脖子道。
你看看你,又这样,知道的晓得你原来就这脾气,不知道的还当你赚几个钱就瞧不起人了,以后让别人咋看你?她老娘继续教训。
赚几个钱咋的,咱赚的也是辛苦钱,又不是天上掉馅饼,为这我还得夹着尾巴做人咋滴?吴占芳显然不爱听这些话。
这尾巴该夹就得夹啊。老周笑道。
你学学人家罗蒙。她爸就说了。
哎呀我学不来啦。吴占芳烦躁不已,从城里回来的年轻人,要重新面对村子里的这些家长里短,有时候难免也会感到有些不适应。
话说,你们这稻子割完了,就该接着种晚稻了吧?罗蒙这时候给他们换了一个话题。
可不,这一茬刚割完,下一茬就要接着给种上。张chūn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