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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阿根廷降落前,陈仅扭头对费因斯说;「那小鬼头的事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本来不该由你来做吧?」
费因斯倒是完全不居功:「乱枪中,你都可以为他出头,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陈仅摇头苦笑:「我可不想做这种大英雄,我只是想起当年,我和陈硕在暗街混的时候,也常被人欺侮,那个年龄或许很叛逆,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承受。我当时倒也不是一时冲动。」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因为你可以为在意的人付出一切。陈仅,我也是你在意的人吧?」
gān嘛又没事就讲这种肉麻的八点档言情剧台词啊,陈仅咂了下嘴,呵地一声:「你想我多在意你?」
「跟在意你那个同胞兄弟那么多就可以了。」
「哗,还真是贪心啊。」
其实陈仅本来可以问:我呢?你又在意我到什么程度?但后来觉得问出来没什么意思,跟费因斯一起时,他不太喜欢玩文字游戏。
第八章
在阿根廷的三天,陈仅并没有跟着费因斯出席任何活动,他不想碍手碍脚,所以自己在酒店自得其乐。
头一日,只是睡和吃,把前面在审讯室里被消耗的元气都补回来,再多泡几次澡去去晦气。
第二日起,他上午会在酒店游泳池游上两圈,下午在健身房练器械,傍晚在酒店俱乐部玩搏击操到jīng疲力竭,九点洗过澡就四仰八叉瘫在chuáng上。
每次都是被费因斯弄醒的,那晚谈判有了进展,费因斯有些高兴,一回到房间,看到半luǒ着仰躺在chuáng上的陈仅,顿时欲火中烧,执拗地抚上陈仅的脸,吻了上去。陈仅越是避,他越吻得急。陈仅被他的嘴唇厮磨得上火,脑袋一下乱了。
费因斯借着亢奋劲直捣huáng龙,手直接探入陈仅下面。后者吃痛,抽了口凉气,然后半推开费因斯,觑起眼试探道:「你喝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