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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仅正好在这时收工踏出包厢,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并没有听到费因斯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这种男欢女爱的戏码还会不会继续,但他清楚,今晚,费因斯是这场牌局的真正赢家。
妈的!刚才为什么会有当电灯泡的感觉,用不用演得这么投入bī真。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还会这么不舒服,回到酒店刚过十二点,陈仅一回到根据地,就冲进那间由德国人金毛全权场控的机房,然后啪地将两副塑封了的扑克牌丢到桌子上。
「米奥碰过的牌上我做了记号,你看着办吧。」风驰电掣地又要出去。
赫尔曼在他身后不客气地叫住他:「视网膜呢?」
「去问费老大要。」他拿不到才怪,那女的巴不得要扑到他身上去吸阳气了。
「那他怎么还在约内街?」
陈仅刚准备跨出去的脚被这句提问生生拖住了,他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他在约内街?」
「GPS定位是这么说的。」
陈仅也不含糊,随手操起电话拨费因斯的临时号码。响六声之后,他挂断:「没接电话,会不会出事?」
「不会。」赫尔曼笃定地讥诮道:「那个叫诺曼的秘书官也跟着他呢,我看八成是在桑巴大道附近参加狂欢晚会吧。呵,别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公私分明,关键时候可不会忘记犒劳自己。」
「你什么意思?」陈仅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轻哼一声:「全世界的男人到里约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是,只要你有钱,里约什么都有,阳光沙滩,绝代妖姬。
换作以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逢场作戏,或gān脆沉溺其中。可是现在,有了羁绊,倒有点放不开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