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为寒月擦gān净身子,正当寒月为昨天又哭又笑的他今天的反常而微觉诧异时,冷清清忽然冷静的开口:如果想逃出去,只有依靠恩人自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什么意思?寒月立刻听出话里有因,同时担心的向门外张望。
放心吧,今天不会有任何人在这里闲晃,盟主的义兄来了,所有人都争着去一睹这位大人物的风采,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个机会的。
寒月微微一笑:你不是人吗?可见这位大人物也不是人人都买帐的啊。
冷清清失神的望着这抹真心的微笑,良久懊恼的道:我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如此不堪的手段bī道长屈服,难道他看不出来,道长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吗?
寒月的笑容一僵,苦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已经屈服了吗?就在昨夜,在这张chuáng上。想起昨夜的可怕经历,他的脸色不禁苍白起来。
最起码道长还有勇气想起昨夜,还有真实的笑容不是吗?这绝不是一个彻底绝望死心的奴隶该有的表现。冷清清很肯定的道。
寒月挑高一道眉毛,诧异的看着冷清清,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只是冷冽身边的一个小丑,如今看来,到是自己看走眼了。
为什么说要靠我自己,我这副样子,还能有什么作为?寒月很诚恳的问眼前的少年,如果可能,他或许真是自己唯一的一根稻草。
藏其锋芒,隐其锐气,只要你假装屈服,久而久之,公子自会放下戒心,虽然时间久一点,但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少年很沉着的说道,显示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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