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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里他半遮半掩的小身板儿乏善可陈,确实应该再养一养。而且,qiáng扭的瓜怎么吃也不会甜,理论上我应该顺水推舟,拿出以往的耐心慢慢来,可是心里总有口气咽不下去。稍一琢磨,原来是他的话,听着为我好,其实从头到尾骂了我一遍!
王爷王爷!不要啊
磨成针了吗?
没有没有,真大,真长,真生猛!王爷您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纯爷们!
闭嘴!
哎哎,王爷,这玩意儿奴才自己也有,不用摸了。而且用手解决问题很伤身体的,要不奴才伺候你更衣?去敏夫人那儿瞧瞧?您都好些日子没去看看她了。
瞧他那小嘴一张一合说的热闹我就来气,他到是谁都惦记,什么都敢安排!吓傻了吧?平日里谅他也不敢这么说话!
要不二夫人怎么样?您这么‘激动’,别吓坏了敏夫人,毕竟是大家闺秀。
小甘草,你知不知道,也许你无心的一句话就害了一个人?
啊?
对紫苏也好,对秀园也好,给别人一丝不可能的希望再让他们失望难道不是最残忍的事吗?
小甘草是聪明的,一点就透。当悔恨的神情爬上他的双眼时我后悔了。从来不会对别人说的话自然而然的对他说:有些人对于我来说无关紧要,他们伤心也好,悲痛也罢,我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只要他们听话,我会给他们安排一个好下场,但是超出我能给的范围就休想留下。也许你只看见我残忍,但你又怎么知道不是那些人奢求过分自己断了自己的路呢?
奴才,明白了。
不理他,任他呆愣愣的跪在那反思,等我自己动手穿戴妥当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忙活活的爬起来,小脸儿huánghuáng的。
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愿意给你的很多很多,多的超出你的想象,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