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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叔叔在经办处多年,各项差事轻车熟路,这等人才没道理因为一次过失一棍子打死。以往跟着柴副总管,领头的不正经你们做下的也不好太耿直,想必中间有我不知道的过往,我也不想问了。从此以往的事不会再有人追究,但是只要你们再敢有一点私心,这个,甩了甩手里记满亏空的纸片,可就别怪我不给二位兜着了。
两位大叔自然是千恩万谢,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就不细查你们到底抽了多少银子,只按每人四百八十两作数,以后每个月还给帐房二十两,两年还清。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弯腰说好。其实哪止是这点银子?不过是叫他们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的。也让那些隐在暗处的人知道知道,如今的经办处不比以往,都消停些吧。
这些人消停了,我也就省事了。
吩咐人把桌上散乱的账册收拾起来,刚要出屋透透气茯苓就来了。
拖着我到个清静拐角,小声说:今天紫苏出府,你忘了?
紫苏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他的名字,各种深浅的紫。今天他穿了身蓝紫色的褂子,这种颜色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青莲。我对这些东西不敏感,很多很有诗意的名字到了我这一律变成深红浅红,深蓝浅蓝。
能记住青莲色还是因为对伟大的一句诗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误解造成的。可惜此清涟非彼青莲,被我错位记忆了。
现在看着如此俊美的紫苏再次穿上华服独自站在王府后门的门口,无论是他脸上的淡定从容,还是那骄傲的身骨撑起的绚丽衣衫,我都觉得很配得起那两句诗词。
帮紫苏拎包提行李的小厮们看见我赶紧过来行礼,甘副总管。
紫苏回头冲我一笑:你来啦。
嗯,来送送你。该说的想说的都说过了,无言。默默的站在他旁边,看着。
茯苓也没说话。我们三个沉默的你看我我看你,真尴尬。
说点什么吧,哪怕场面话也好,以后再见也许就难了。正在我努力酝酿情绪的时候,张小顺叽叽喳喳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