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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回来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茯苓轻蔑的撇撇嘴:您可睡得够长,晚饭都过了。看你一直不醒把我和白薯急的,赶紧又把大夫请回来,结果人家一号脉,说你就是补觉呢,简直气死我了!
既然气死了,那赶紧趁他不能动揍他一顿好了。王爷突然走进来还接了茯苓一句话差点把他吓晕过去。
上药了吗?
回王爷,上过了。
王爷一偏身坐在chuáng边抬手捋了捋我耳边的乱发:你就是欠这一顿打。早跟你说过别什么事都伸手,这次真是活该。
奴才记住了。
王爷一笑,回头吩咐:打水来给我洗漱,今天就这儿睡了。
啊?!!要不是腰腿疼的厉害,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王爷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她们打也打过了,还能怎么样?随后俯下/身耳语道:要不你以为我预备这么宽的chuánggān嘛?
在我全身绷紧随时准备王爷稍有动作就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人家梳洗的清清慡慡往旁边一躺抻了个懒腰:真舒服啊。眼一闭,睡了。
越过他,我惊悚的瞪着上夜的茯苓,他也惊悚的瞪着我,我们就像两只傻鸟一样互相看。
事实证明,眼神jiāo流什么的,一点都不靠谱
比划。指指王爷,又用食指在太阳xué上画几个圈:丫想gān什么?
茯苓摊开手瞪圆了眼睛摇摇头:不知道。
再比划被王爷一把抓住手指头:睡不着?咱们聊聊天也好。
茯苓一阵风似的溜到外屋去了。叛徒!
今天我去了工部一趟
狗屁聊天,完全是他说我听。也好,以我现在的思维状态不适合聊天。满脑子里就一个字无。
以前有个几个特别喜欢拿我当垃圾桶的哥们,什么事都喜欢抓我当听众。如今王爷也拿我当垃圾桶。